笑是个好姑娘,她比你活泼,比你单纯,能给他更好的日子。她年轻又健康,不会像你似的,一会儿断个腿,一会儿中个毒,阿烨在她身边也安全得紧,你有什么不甘心呢?她一直叫你姐姐来着,没把你当外人,那以后,阿烨就是你的妹夫了。阿烨……不,妹夫,嘻嘻,他那么高傲的人,要叫你姐姐,被你唤作妹夫了,岂不是天下间最好玩的事?”
天下间,最好玩的事……
宁姝双眸噙泪,缓缓低头。
想当年,十二三岁的她身在狱中,以为捉弄他叫他相公,是天下间最好玩的事。
如今物是人非,她困在南地,失去所有,而他,也变了模样。
她想相信他的,她也自以为自己很了解他的。所以当温吟与说出那番话时,她一个劲以为温吟与在诋毁司烨,挑拨离间,故意叫她慌乱。可密影暗枢的那番话,却像是自己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她想怀疑密影暗枢是受了温吟与指使来蒙她,可心里却清楚,除了皇上,密影暗枢从不受限于谁,因此得来的消息不可能有假。自欺无望,也只能相信了。
宁姝不停劝着自己不气,想起在驿馆和他的那番纠缠时,却忍不住掉下泪来。早知如此难过,她还不如在暗洞中对他下了忘情蛊,什么司南司北的,她也不用抱着个脆弱的谎言,摇摇欲坠想了那般久。
果真幸福什么的,不适合自己。
想着想着,宁姝忽就苦笑出了声。她取出贴身放着的香囊,里面还存了司烨的一缕发丝。本想就了烛火给它烧个一干二净,盯看半晌,却还是不忍心。摩挲了一阵上面花纹,将它压去了父母的灵位之下。
就当做,葬了心吧。
翌日大早,宁姝就去了阎惜泪那儿。
阎惜泪是个身娇懒怠的,平素只要没事,往往卧床养神。觑着宁姝来了,她也没多大反应,略往里让了让,挪出自己躺温热的那块,慢慢道:“来与我一起躺着。”
宁姝小时候便躺惯了,即使成年,又是两个女子,也没觉如何。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刚躺上去,阎惜泪的手竟往她胸上摸了一把。她身子一抖,险些吓得滚下床去。瞪大了眼睛看阎惜泪,就差问出口“你是谁”了。
阎惜泪一见她这模样,登时笑得肚痛,摆摆指尖染满蔻色的酥手道:“罢罢,怨我。我听说你昨个儿回来魂不守舍的,还当你是被外面男人给骗了。一摸之下就知你还是个姑娘,快来坐下吧!”
宁姝抿抿唇,一时也不敢过去了,随手拉了个凳子坐,眼睛却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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