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更何况他跟宁姝?两次偶遇已经稀奇,若有第三次,他当真要怀疑是不是她别有用心。
不过她这样走了也好,绛珠一事说与她无关,却是她先窃的,说与她有关,绛珠最后又落入她师哥手中,她还受了不轻的伤。司烨无法评断这件事,但绛珠一事非同小可,皇上亲言此乃福瑞,福瑞被窃,若报上去,宁姝肯定会被投入牢狱,小命自当休矣。他不能让宁姝因此丧命,又不想包庇罪恶,左右为难,只能一声长叹。
“你醒了?正好,我把面给端上来了。”
宁姝的声音突然出现,惊得司烨心脏滞了一秒。侧目看去,她脸色依旧发白,但精神好了很多,穿身浅红衣裳,乌发挑起两缕编成发辫绾在脑后,看上去比平日多了两分温婉沉静。直到宁姝走近把手中托盘放下,他才收回目光。
“你没走?”
“现在能走哪儿?”宁姝坐下,把麻辣小馄饨端到自己面前,“师哥得了东西肯定会回南地,我这样的身子受不得颠簸,还是留下来养伤好了。”说着,宁姝小口吃起馄饨。
看她把窃珠一事说得满不在乎理所应当,司烨登时有些生气:“你们是贼还有理了?这绛珠的贵重你们可知?要被抓到,你们的脑袋定然保不住!”
宁姝咽下口中馄饨,淡淡笑:“相公,你可还记得昨夜我说,我必须把它带走,不然我会没命?”
司烨欲言又止,本想提醒她的称呼,只是此时说这个未免不合时宜,便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嗯”了一声。
宁姝继续道:“往生门就是这样,任务是天,我们只是蝼蚁。若不能完成任务,那就要把命赔上。绛珠贵重,我窃它有被抓被杀的可能,不窃它,我却是必死无疑。两相权衡,我自然要活命。”
这一点司烨无法反驳,只是心头委实不痛快,回她一句:“邪教歪理。”
宁姝点头:“对,我也觉得我们挺邪的。”又忍不住笑。司烨果然还是那根木头,被她三言两语就绕开了重心,事实上她今早醒来检查伤势,忽而想明白为何温吟与要对她下重手。要是她伤势不重,便不会让司烨分心,令他动摇来包庇她。那么毫无疑问,此时她肯定已身在大牢,哪有机会优哉游哉吃麻辣小馄饨。
不得不说温吟与的手段还是比自己高那么一截,这拿捏人心的本事,他确实厉害。
再看司烨,从昨夜起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宁姝本不想拉他下水,但这件事做便做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他知道自己是往生门的人也好,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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