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儒醒醒。”
“醒一醒。”
“该起了。你已经都昏迷十來日了。莫不是还想浑噩一辈子。”
一阵淡雅的催促声飘过。如出谷黄莺般悦耳。思儒只觉得面前仿佛下了场清新的春雨一般。滴滴溅在脸上。化开了紧闭的眼缝。
但是他好累啊。身体不肯听他支配。似是置身于轻柔棉絮中一般。包括整个自己都是软的。像一滩扶不起的稀泥。
“啧啧。再睡下去。可就见不到花瑶咯。”女子仍在催促。乍一听带着几分娇谑。慢慢品却是波澜不惊的平和。
“花瑶。她是不是出什么危险了。”
思儒终是经不住一诈。最先翻开厚重的眼皮。等光线射进來。一股不知从哪借來的劲儿竟腾地一下坐了起來。焦急的问道。
女子穿着朴素大方的浅紫罗裙。整个身形都有些模糊不清。容貌似乎绝美。但由于无法看清的缘故。显得更为神秘。
女子沒有多余的赘言。微微一笑:“我叫紫珊。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生前的幻映。”
“略有耳闻。”思儒豁然。点点头道。
幻映是事先刻录好的。无论与幻映中的人说什么。她都会自己叙述下去:“既能看见这段幻映。想必你已经知晓自己是天命者了。”
思儒略略点头。幻映继续说道:“原本今世和來世的你都将会是天命者。今世的使命也该由來世完成。但你曾被花瑶无意间篡改了命格。所以迟迟沒有接到天命的指示。”
“篡改命格。”为什么他从不知晓此事。
紫珊似是知道他会有疑问。简单的说道:“今世的你本该在遥河镇就已经身亡。而來世你也必将更为强大。可惜花瑶不舍你离开。便去了魔界拿回降雪。终将你救活。”
是啊。那年的他只不过拥有些过人的五行天赋。入门尚浅。又未经雕琢。只能算得是个水平中等的弟子。不敌而死。并无奇怪。
思儒终于晓得为什么那时的自己醒來却无恙了。竟是花瑶去魔界要回了降雪。而自己还因为不信任花瑶。猜想她与戡普之间有什么事。结果那样荒唐的对她
紫珊的身形虽然模糊。但一双眼睛却很灵动。有意无意的狐笑仿佛洞悉了一切。思儒一张数十年如一日的冰块脸也终于泛起了些西瓜红润。
清咳了一声。正色道:“所以我两世的天命者身份都与怨龙有关。”
思儒也不笨。略略猜想便能想到。什么样的使命需要耗费一个人两辈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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