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愿意相信思儒已经死了。同样。也沒有人能找出他还活着的一丝迹象。
冬去春來。便是过了两个多月。故掌门在与怨龙的搏斗中身亡。而九玄不能一日主。便推选新掌门思逸即位。大敌当前。关乎整个人界的存亡问題。连掌门大典也只能草草了事。
这一日。花瑶安分的呆在这间水牢中。水牢中除了送饭的凌羲。再无人问津。
大概是恢复了大地之力的关顾。现在的她对时刻掌握的非常清楚。未时三刻。本不该是送饭的时辰。有个人却不请自來。“想通了么。”
來的人当然是戡普。花瑶抱膝而坐。默然许久。亦沒有抬头望他一眼。
戡普也不恼她。掌心隔空一转。便是将厚重的锁链拧断。径自走了进去。他屈膝下蹲。一手轻轻搭在膝上。一手捏住花瑶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风扫落叶般说道:“怎么。非得我用强的。你才肯舍得吭句声。”
他顺势掐着花瑶下颌。把她按在石壁上。结实的墙壁和她的后脑勺亲密碰撞。顿时把她撞醒了六分。戡普的手微微上滑。又捏住了她的两腮。那力道很大。花瑶脸颊吃痛眉毛也渐渐蹙紧。他强喝道:“说话。哑巴了。”
花瑶开始去拨那只手。若拼力气。她思忖自己现在还是不输戡普的。戡普更怒了。似是要把花瑶的腮颊跟牙齿统统摁碎。他传音多次给花瑶。软的硬的几乎都说了一遍。奈何花瑶执拗的要命。已然磨沒了他的全部耐心。
戡普最是见不得她反抗。倾身向前。手被花瑶掰扯开的同时。唇瓣却狠狠地压了上去。那被定水珠包裹了多时的樱唇别具特色。软绵爽滑如同佳肴美宴。顿时让他抛却了怒火陷入了缱绻的宣泄。
花瑶一直知道戡普的秉性。她沒有过多的反抗。而是干脆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尺骨间泛出点点红光。这一拳不是粉拳轻捶。却像捶开了正与邪的分界点。所有交集的可能性。花瑶沒好气道:“魔尊大人亲自跑一趟就是要对花瑶对这些的事吗。”
戡普冷哼。厚颜无耻道:“不可以吗。”
花瑶也懒得理他。笑了笑:“被怨龙压着的滋味很不舒服吧。”
戡普恍若未闻。视线转向他处。语气依旧不耐道:“你是打算呆在这儿一辈子了。恕罪么。傻子么。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对你如何。现在我不过是让你跟我回魔界。又不让你做什么。瑶儿你到底在扭捏什么。”
这些日子以來。戡普私下联络她多次。正的反的也都说了不少。花瑶也听明白了。其一便是忘了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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