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样子,她站在男人大半米远的位置,穿着简单,神情清冷,眉头微微皱着看向拦车的女人。
江天歌把目光收回来,看向站在车窗边的女人,“不好意思,我们应该不顺路,那边有板车,你请一个板爷送你爸爸回去吧。”
北城里管拉板车的人叫板爷。
脚被蛇咬,确实是不应该运动,如果运动了,血液循环变快,蛇毒会顺着循环的血液扩散开。
但是,不能走回家,却也不至于要冲到大马路上拦陌生的车。
这里又不是什么人烟稀少、没人经过的荒郊野岭。
离他们十米远的位置,就有搭人的板车,在北城里,只要能给到合适的价钱,他们想去哪里,板爷都能把人送到。
而且,这个女的,站在旁边,眼睛就一个劲地往车里看,眼神冒犯无礼,让人很不舒服。
江天歌给了陆正西一个眼神,就对女人说:“同志,麻烦退后点,我们赶时间回家。”
但女人不仅没有退开,反而炸毛似地瞪向江天歌,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都还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就说不顺路,这明明就是推脱!碰见有困难的人,难道不都是能帮就帮的吗?”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见死不救,铁石心肠的人!”
“你也是有父母的人,你换位想想,以后你爸妈被蛇咬了,被车撞了,你也不想路过的人也不救他们……”
“华爱玲。”神情清冷的女人,冷声喊道。
突然被扣上两个大帽子,还诅咒上了她的爸妈,江天歌愣了愣,随后就气极反笑,眼神冷冷地看向被叫做华爱玲的女人:“我见死不救?谁死了?你吗?”
“你不是还站着好好的吗?”
“要不你先死一个给我看看。”
“你……”女人气急,狠狠地瞪了江天歌一眼,就眼神泫然欲泣地看向陆正西,“这位男同志,她这么咒骂我,你难道就不管管她吗?她这么恶毒……”
陆正西冷冷地打断她,“这位同志,请你退后。我要开车了。”
“不行!你要送我们回家。”
陆正西:“想死你就继续站着。”
那个神情清冷的女人,皱紧眉头,过来把拦着车的华爱玲拉开,“两位同志,抱歉打扰你们了。”
陆正西抿着唇,没有管她们,女人一被拉开,他就启动车子,把车开离原地。瞥见江天歌还冷着的脸,陆正西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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