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呢?难道真的是做梦?
百思不得其解,那就索性不思考了,何必徒增烦恼。
厉九川从床头摸到一套新衣,黑色打底,暗绣水纹。
换好后看着精神不少,阴柔纤秀中带着几分稳重。
他活动活动筋骨,发现自己力量好像翻倍了,身体柔韧程度也大幅度上升,甚至能做到前世那些高难度瑜伽动作。
此外就是对寒冷的敏感程度降低了,或者应该说是,耐寒性提升了。
这身新衣并不算厚,大幅度伸展拳脚也没有问题,放在春秋穿很合适,但如今绝对有些单薄。
爻嬷嬷既然给自己准备这样的衣服,是不是代表她知道自己不怕冷,还说,单纯就心大?
房门外传来咚咚声。
“请进。”
厉九川下意识喊道。
进门的果然是爻嬷嬷,平日里都是一脚开门,老门梆子都踹出坑了。
“少爷,该用膳了。”
破天荒地,爻嬷嬷给他行了一记仆从之礼。
小少年嗓子眼咕噜一下:“嬷嬷今日为何这般客气?”
老婆子神态自然,“主仆之间,应该的。”
“……”
早膳是米粥,加了枣和一些认不出来的东西,带着药香。
吃完后,他试探问道:“嬷嬷,我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了?”
老婆子耷拉着眼皮,“少爷已经睡了五日有余,至于您做的什么梦,老仆不知道。”
“这……”
竟然睡了五天!难怪这么舒服……
厉九川扒拉着脑袋问道:“我怎么记着您好像把我扔到井里去了……”
“您做了个梦,梦里大喊大叫,还蹬被子跳井,被我捞上来了。”
“……”
这老太婆……说的跟真的一样。
问不出有效的信息,厉九川照旧穿衣洗漱,背了包裹去学堂。
虽然距上次去学堂间隔时间短了点,但嬷嬷也没拦着他。
途中依然去了安宁客栈,苏姨还是好好的,这让他放心不少。
只是镇子里似乎来了两拨异乡人游走,挨家挨户地敲门劝说着什么。
厉九川路过时隐约听见一嘴什么金母元君……什么帝下之都第一天神……
没有多留,他早早回到老屋,爻嬷嬷已经在等他日常练武了。
原主厉九川从小到大都练的是一套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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