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
「都督说的是,」专虞一张马脸上堆起谄媚的表情,「根据战报,攻击雁门和马邑而刚刚被击退的突厥人就有十万之众,渤海国里驻扎的再多也不出三万人马,这已经是**厥能够拿出来的军队极限。他们绝对不可能倾巢而出,必会留下至少半数人马驻扎。那么出来追击的部队只可能是一万到一万五千人左右。」
「哈哈,专副将所言极是,这正是上天赐与我的立功良机,若能击溃这部突厥人马,那么堂堂**厥就更加日暮途穷,我大唐征服**厥的日子指日可待了。」王君廓仰天笑道。
「将军若能立此奇功,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之事。」专虞献媚地说。
「哈哈,好,立刻点齐人马,乘着这些突厥人还没有逃出幽州,将他们一举击溃。」王君廓当机立断地站起身,将放在桌上的金盔往头上一戴,洪声道。
专虞迟疑了一下,他本来想要禀告最近幽州探马伤亡惨重的情况,但是转念一想:何必阻了都督的兴头,便按下不说,回头点兵去了。
这位幽州都督王君廓乃是大唐少有的猛将,曾经创造过以区区数十健卒击溃上万大军的神话。唐高祖也曾经表彰过他:「尔以十三人破贼万余,自古以少制众无有也。」当年震动天下的虎牢之战,面对窦建德雄兵三十万,王君廓以轻骑千人之众,迂回到敌军补给要地,抄其粮运,击沉米船三十艘,一战而俘敌大将张青,立下赫赫战功。在贞观初年的几次突厥犯境,王君廓也数次出击,杀敌近两千人,俘获五十多匹战马,颇有功劳。
对于突厥敌兵,王君廓没有任何惧意,依仗着以前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彪炳战绩,他有十足的信心可以再次获得胜利。自从得到了彭无望的详细禀告,王君廓已经大致在脑中勾画出突厥人的行军路线,他在第一时间点齐了两万轻骑,两万步兵,一万弓弩手浩浩荡荡地杀出幽州城,朝着彭无望指出的突厥人进军路线行进。因为太过于热衷立功升官的念头,王君廓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带出来的兵马,几乎是幽州城的全部防御力量。
冷厉的弓弦声在王君廓的耳际响起,令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摆脱出来。一杆乌羽箭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胸前。他拼命地一仰身,但是仍然无法躲开这摄魄勾魂的一箭。「轰」地一声巨响,他胸前坚硬的护心镜碎成了一天闪闪烁烁的粉末,他身上披挂的光明铠护胸圆片被射成十数片碎屑,这杆来势汹汹的乌羽箭如入腐土般插进他胸腹之间,如果不是护心镜和光明铠的掩护,此时此刻,王君廓已经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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