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虹妳......」
华惊虹点点头,转过头去,望着在云海中浮浮沉沉的明月,喃喃地说:「我发过重誓,凡尘爱欲不可沾上半点。除了一次次打败他,让他不得不重回黟山让我看上一眼,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阵又一阵哄堂大笑从扬州第一大酒楼--快然居的雅座之中传来。「鸣弦,你来再说一遍,那些越女宫弟子怎样的?」郑但山将一大碗酒咕咚咕咚倒进肚子,开怀大笑着说。
「算了,这个小子说了好几遍了。」彭无望用一杯淡酒陪着华不凡和郑担山饮了一杯,劝阻道。
「不,不,不,」华不凡喝得有了五分醉意,快然道,「我们还要听,鸣弦,你说,再说一遍,说一遍,我们便要饮一坛,这一次当真大快人心。」
身为众人焦点的洛鸣弦更加得意,一个空心跟头翻上桌子,踩着满桌的酒席,手里拿满了专供贵宾使用的银筷子,大声说:「既然郑师叔和华师叔这么想听,我不但再说一遍,还要表演一遍。」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银筷子对着自己,道:「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哈,当师父亮出战神天兵的时候,越女宫的弟子吓得差点尿裤子,呼啦一下子围在比剑台周围,要逼着师父放过越女宫主。原来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什么宫主不是天下无敌的。亏她们以前自以为是天下第一,原来都是吹出来的。」
「好好,说得好!」郑担山和华不凡高呼放饮,笑做一团。
「后来师父说:『我不过是吓吓你们。』哇,两位师叔,你们猜怎么着,哈哈,这些越女宫弟子一个个就好像得了皇恩大赦似的,高兴得浑身发软,连剑都握不住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哇,剑掉了一地。」随着他的话语,他将手中的银筷子四处乱丢,搞得叮当作响。
华不凡和郑担山更笑得前仰后合,只有彭无望皱着眉头:「臭小子,我当时没那么说话。整天胡扯。」
「那个越女宫主怎样,你说啊!」郑担山愈发地催道。
「哇,那个越女宫主真有胆子,竟然一动不动,完全不害怕。」洛鸣弦说着俯下身,从桌上拎起一坛酒。
「喂喂,你还小呢,不能喝酒。」彭无望忙说。
洛鸣弦笑着把整坛酒倒到自己身上,道:「我刚开始真以为她一点都不害怕,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后来才看到,哈哈,她紧张得不得了,浑身是汗,整个人跟只落汤鸡一样,就像我现在这样,那汗水嘀嗒嘀嗒的,留得满地都是。」
「啊--哈哈哈哈!」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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