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出谋划策的股肱之臣,可比汉之张良,秦之李斯。而那位秦将军更是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无敌勇将。所以苏婉才破例多聊了几句。
而彭无望此人不但衣着毫不起眼,而且长相也不像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居然令苏婉主动和他说话,理所当然地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连杜大人和秦将军都好奇地对他侧目而视。
彭无望生平第一次和艺妓之流的女子打招呼,只感到浑身都不对劲儿,勉强一抱拳,道:「姑,姑娘有礼了。」
苏婉脸色一沉,道:「公子可是来寻人的。」
彭无望一惊,道:「姑娘如何得知,在下正是来寻人。」
苏婉轻轻一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我还知道,你要找的人是司徒念情,乃是司徒伯仁的女儿。」
彭无望惊喜交集,猛地站起身,用力拱了拱手,道:「姑娘既然什么都知道,定然知道司徒念情身在何处,彭某这厢有礼了,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苏婉微微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彭无望大喜过望,激动得狂啸一声,一个飞身跃出凉亭,道:「司徒姑娘,我总算找到妳了。」
「哎!」苏婉冷然一伸手,止住彭无望,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无缘再姓司徒,已经改从母姓,名为苏婉。以前的司徒念情,已经死了。」
彭无望浓眉一竖,厉声道:「姑娘,司徒伯伯有何错待你之处,你竟然破出家门,不从父姓。」
苏婉柳眉一竖,大声道:「你真是问得荒唐。我那昔日的爹爹为了贪图微利,竟然将我作为赌注,输给了妓寨,令我娘亲愤然离家出走。十几年来我在妓院里,饱受折磨,若不是老天有眼让我学成琴技,如今早已经成了在街上招摇拉客的残花败柳,你还说他有何错待我之处?好,今天就让在场众位评评是非,看看我有否做错。」
此言一出,立刻迎来一篇附和之声。一个衣着光鲜,一看就知是贵族子弟的贵介公子扬声说:「如此不负责任的爹爹,认他作甚?」
彭无望愤然环视四周,苦叹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姑娘,司徒伯伯早年确有不对,但是父女之间哪会有隔夜仇的。司徒伯伯早已经承认做错,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
苏婉微微冷笑,道:「他迟至今日才找人来这里寻我,亏他还有脸让我再认他为父。」
「姑娘,妳!」彭无望看她辱及自己一直尊敬的司徒伯伯,不仅勃然大怒,但是转念一想,苏婉在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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