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条漆黑的长鞭魔龙般飞了过来,轻轻巧巧地将彭无心缠住,然后鞭势一展,将他远远地丢在地上。谢满庭收起长鞭,怒道:「彭公子,凡事适可而止,金家也没有追究你什么。你竟然一错再错,向金家屡出毒手,实在无耻之极。」左建德叹了口气:「年轻人不知自爱,迷恋女色,最后有此下场,可悲可叹。」
卢麟气得满面赤红,一把将彭无心从地上抓起来,怒道:「逆徒,还不知悔改吗?」
彭无心满腹委屈,忍不住泪如雨下,哭道:「师父,徒儿真的是被冤枉的。」
卢麟怒火中烧,一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道:「畜生,你还在胡说八道。你的谎言已经全部拆穿,仍然这么无耻抵赖!再问一次,你是否知错?」
彭无心倔强地昂起头来,道:「师父,徒儿被人冤枉,请师父做主。」
卢麟大怒,抬起手就要向彭无心的天灵盖打去。猛然间,他看到彭无心满是泪痕的面膛,想起十数年师徒情深的过往,不由得心头一软,缓缓将彭无心放在地上。「师父!」彭无心哭道,「弟子今生沉冤莫白,但求一死,希望来生再报师父的养育教导之情。」
卢麟仰天长叹一声,道:「卢某教导无方,出此孽徒,惭愧无地。往后你何去何从,为师也不再管,便由得你去吧。」言罢转过身,不再看他。
「师父,你要将我逐出师门?」彭无心惊道。
卢麟默然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彭无心悲痛欲绝,仰天大叫一声:「苍天相弃,为之奈何?」昏倒在地。
王通玄看到此情此景,忙对金白霸道:「彭无心虽然罪大恶极,然而罪不致死,现在已经受了惩罚,金老是否?」金百霸道:「金家岂是赶尽杀绝之辈。」他转过头,对金天泰道:「派人将他送回青州彭门,记住,以礼相待,不可鲁莽。」
彭无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青州镖局之内,彭母和几位趟子手聚在他的身边,正在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见他醒了,彭母满面焦虑哀痛地说:「心儿,出了什么事情,在这个关键时候,你又伤得如此之重,却叫为娘如何是好。」
「此时一言难尽,」彭无心艰难地说,「大哥和爹呢?」
「你已经昏迷了十多天了,这些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彭母神色黯然地说。身边的趟子手们也纷纷垂下头来,面露悲愤之色。
「到底出了什么事?」彭无心大惊,「大哥和爹呢?」
彭母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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