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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圣朝人来讲,年节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寓意着旧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是象征着团圆和美好未来的一个不容忽视的节日。
尤其是那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家乡,甚至离开圣朝的人,每每到了这一天都会心情沉重,苦涩且美好。
骑象罗汉真的在等,而且并不进入宗堂里,也婉拒了天山门掌教的邀请,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山峰上,一双眸子平静的注视着一切,安静的等候着。
无论是什么人被这么一个一动不动乃至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人等候,都一定是倍感煎熬与不适的一件事情,这种等候看起来更像是无言的催促,令人坐立不安,如芒在背。
李子冀却并不在意。
因为他清楚骑象罗汉并非是在用这种方式催促他,就只是单纯的站在那里等候。
木南山和陈草今天不会离开,明天也不会离开,他们和李子冀一样,都是打算等到明天年节结束之后再行离去。
“李县侯,浆糊做好了,不过这东西好像不怎么好用。”
有天山门弟子手里端着一碗刚刚熬好的浆糊走了过来,难以理解的挑着眉。
李子冀打算在自己居住的宫殿里贴一些带有年节气息的对联,福字之类的装饰,天山门诸多弟子难得和李子冀这样的三千院弟子碰到一起,所以也很高兴的一起动手帮忙。
天山门上下每年也都会过年节,圣朝的盛大节日所影响到的范围很广,即便是神教儒山那样的地方,也会有人在年节这一天庆祝。
圣朝历也是被天下公认的历法,即便神教佛门平常也会按自己的方法计算,但只要各方势力碰到一起,谈论具体时间,就总会以圣朝历为标准。
天山门作为圣朝的交好势力那就更不必说,所以他们也更清楚,贴春联这种事情,只需要动手用灵气轻轻一贴即可,完全没必要用这么难用的浆糊,在春联正中间抹一抹,然后贴在宫殿门口两侧,春联最边缘没有被浆糊沾到的地方还很容易被风刮的翘起边角,总而言之不太美观。
李子冀伸手接过,笑道:“有时候,即便这些东西不好用,却也是非用不可的,对我来说,用浆糊贴春联这种简单的事情,有着不太简单的意义。”
天山门弟子点点头,做了一个都听你的手势,然后所有人开始在天山门上下忙碌起来。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谓年节的氛围就是如此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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