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以及各地的山水河神。
剩下的,就是能够在圣朝各地自由出入,获得了圣朝身份,不会被国运警惕排斥,这部分数量不算多,严格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圣朝百姓的一员,能够获得圣朝身份必定是经历了严格的调查和评估。
所以不会有攻击性,甚至于圣朝人相处十分融洽,坐在一起喝酒吹牛也是常态。
如这样的妖族其实很少能够见得到,只不过这里是长安城,无论多么稀少的存在,在这座天下第一大城里就都显得不是那么稀少了。
果果平日里也会见到妖族的人,只不过来到长安这么多年也不如今晚看到的多,她刚刚还瞧见了一位眼熟的叔叔和一位妖族女子手拉手猜灯谜。
怜月偶尔朝两侧看着,那些花灯映在眼里是那样的美轮美奂,除了花灯之外还可以花三十文钱买一盏浮灯,在上面许下愿望然后点燃,浮灯就会高高升起飞向苍穹。
现在抬头看去,整条朱雀大街上稀稀拉拉的浮灯像是星辰一样绽放在夜空之上,美的不似人间。
她的眼中带着些沉醉。
这似乎比年节的烟花还要更美,怜月心里那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的心弦于这一瞬放松了许多,灯光在她的眼里有些模糊。
很多人都以为她在长安城被保护的很好,虽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怜月的心始终都没有彻底放下过。
并非是对李子冀不信任,而是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在长安城会永远这么悬着心。
“这种感觉是改变不了的,在圣朝你会因为庆苍而悬着心,未来回去庆苍,你还会因为圣朝而悬着心。”
不知何时,李子冀已经悄然出现在了怜月的身旁,轻声开口。
怜月望着那些美丽的花灯:“在这里我思念庆苍,回庆苍又会思念圣朝,人是不是都是矛盾的?”
李子冀道:“其实你思念的只是美好。”
未出事之前的庆苍是美好,这几年在长安的生活是美好,既不舍这边又放不下那边,人就是这样的。
怜月侧目看着李子冀:“可我总归要走的。”
李子冀点了点头:“每个人这辈子都注定只属于一个地方,就像这些飘起的浮灯,也只会藏匿着一个愿望,我此生都属于圣朝,这是无论去到哪里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怜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喃喃:“就像我注定属于庆苍。”
也许无数年后圣朝已经不在了,庆苍也已经不在了,哪怕无数年后他们都还活着,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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