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却只包括那个女人而已。轻轻扇着几下折扇,企图赶走心中的那团烦躁。
正欲朝寝殿走去,却听见一声惊呼。
“抓刺客,抓刺客……”
逐月公子抬起头,几分探究的望着在空中掠过的那抹白影,嘴角的弧度渐渐扩散,妖异非常。
或许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糟糕。
是的,大半夜身着白衣独闯皇宫,的确有点太冒险了。钟晴扁扁嘴,还需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某个黑暗的角落,钟晴换了一身粉色宫装,将整个人衬托的格外清秀。她没有来过这里,对所有的地方都不熟悉。
见远处走来一个女官,身着一席紫衣,三四十岁的模样,看似有些架子。
“是谁把衣服放在这里?”女官指了指放在玉盘上那一套整齐的红衣怒道,要知道得罪逐月公子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钟晴顿时想起正是刚刚那个被她劫持的女子放在那里的。从黑暗里跑出来,“大人饶命,刚刚奴婢见假山后面有个人影闪过,就跑过去看,一时间把衣服忘在这了。”钟晴软声道。
“还不快给逐月公子送过去,想死啊你。”女官戳戳钟晴的脑门,一脸嫌弃。
“是,是,奴婢这就去。”没有搞错?她是来打探锦凤消息的,怎么成了使唤丫头了呢?钟晴端起玉盘,小跑着退了下去。没跑多远又原路返回,“大人恕罪,奴婢是新来的,对这里不太熟悉。”
“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尽头,再向左拐就是了。下次再敢玩忽职守,你的脑袋就保不住了。”女官不耐烦道。
“是。”钟晴潇洒的迈开了步子。
她发誓,她来这里绝对是为了打探锦凤的底细的。
可是……谁会信?她连自己都骗不了。
钟晴端着玉盘,表情瞬间轻松起来。月无痕曾经被修罗剑刺伤,那么胸口处必然会有一个疤痕,纵然用药再好,却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连个疤痕都不剩。只要她用计迷倒逐月公子,然后……再扯开衣服……蹂躏一把?呸,想什么呢?
钟晴瞬间将自己肮脏的思想扼杀在摇篮里,怎奈何春风吹又生……呸呸呸……这段yy跳过。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必然的,钟晴再一次成功的完成了向狼人的蜕变。拖着手里的玉盘,一脸兴奋的朝他的寝殿行去。
屋内的灯火尚未熄灭,钟晴果断的推开门。
只见踏上的美人探究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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