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在他心里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哈哈……的确很可笑。她一直以为他对秋锦好是有隐情的,呵呵……隐情?的确有隐情,他对自己的“虚情假意”才是有隐情。想不到她钟晴穿到古代,竟然被人当做争权夺势的工具,更可笑的是自己全然不知。
哈哈……当初被打入萧院的时候她就该醒悟的,亏自己竟然蠢到这种地步。心中的怒火越加旺盛。
钟晴苦笑着,隐隐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依靠,究竟是什么东西瞬间陨落?再无声息。
她仍然记得,那天他说,倘若有一天我有负于你你会怎么办?
她淡然一笑,倘若你有负于我,我会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
可说出口是那样容易,做起來却难于青天。想必当初她从未真正觉得有一天他会伤害她吧?
原來情到深处竟有如此多的无奈,呵呵……
浑身的力气已经使不上分毫,只能顺着山石的支撑蹲下身子,任凭泪水不争气的溜下來。
尉迟宥,我恨你。
不知这样蹲了多久,那调笑嬉闹的两人早已不见了身影。茫然地抬起头,如今她该何去何从?
起身向萧院走去,那身形虚晃仿若喝醉了酒,眼神呆滞好似行尸走肉。原來……痛到深处便会麻木……
翠儿老远便看到钟晴踉跄着走过來,赶忙上去搀扶。
隐约听见钟晴口中呢喃着,“翠儿,原來我只是他的棋子,你知道吗?”空洞的眼神里看不出丝毫神采,却生生落下两滴泪水,直叫人心疼。
“钟姑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翠儿一时间乱了放寸。迎春一行宫女见状刚忙将钟晴扶到床上,盖好被子。
奈何床上的人儿却固执的不肯闭上眼睛,只是呆呆的望着屋顶,泪水不住的顺着脸颊滚落到枕头上,却带不走她的忧伤。
……
晚风轻拂,将几片落叶带离枝头,就连风中都依稀透着股悲伤的味道。叶片落地,触碰大地的微凉;明月高悬,洗不尽人间的忧伤。遥远的笛音从远方飘來,凄婉绵长,不知是谁抚慰了谁的创伤。
奉宣殿里,尉迟宥手执那个香囊,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他的全部。他依然记得当那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心头莫名的痛,痛得无法呼吸。爱到深处,竟痛到骨髓,直到每一滴血液。
多少个日夜的守望只为那一天的到來。晴儿,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
昏暗的光线下,那幽深的眸子里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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