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寝殿的门,钟晴回头一看,一行下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识趣的离开,使得整个奉宣殿透着一丝诡异。钟晴小心的带上房门,生怕吵醒了床上的“病号”。
感觉到有人进來,尉迟宥抬了抬眼皮,鉴于十分困倦,并未理会。
钟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來,外殿装饰的分外高雅。储物架上摆着各色青瓷古玩,做工精美。内殿的物品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上等的花梨木装裱的各色书画映入眼帘,有些应接不暇。正首的木椅上,一幅二龙戏珠的纷繁雕花分外醒目。
钟晴掀开床帘,使得一缕阳光射了进來。
尉迟宥警惕地睁开眼,待看清來人,嫌弃的将头缩了缩躲避光线,活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这模样……嗷嗷,好可爱。
不过眼下钟晴才沒这个闲心欣赏,她可是带着任务來的,虽然这个任务有点难为情。
钟晴略微犹豫了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究坚定地退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一件肚兜和身下的亵裤。这可是她的极限了,脸上明显有些羞赧之色。
挪蹭着掀开锦被,将脸贴在尉迟宥的玉背上,手臂已经环上尉迟宥的腰身。
沉浸在睡梦中的尉迟宥身形明显一颤,这个女人……今天又搭错了哪根筋?
只觉一阵火热传遍全身,钟晴毕竟曾掌控火印神力,纵然现在用不出分毫,可身上的纯阳之气并未减退。
尉迟宥忽而觉得体内的真气游走的十分顺畅,想不到这笨女人还知道用这样的方法驱寒毒。不过他的寒毒早已驱除大半,她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小題大做?
“宥儿,我不会让你死的,”钟晴美眸闪着泪花,抱着尉迟宥的手臂又紧了几分。那样依恋与不舍,像是在享受这最后的欢乐。
尉迟宥一脸黑线,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啦?当即睡意全消。轻轻的转过身,幽深的瞳孔里尽是狡黠的笑意,“怎么,晴儿这么快就急着侍寝了?”
钟晴抬起头,迎上尉迟宥幽深的目光,眼睛里满是哀怨。“你都这样了还跟我开玩笑?”两滴泪水涌了出來,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脑袋蹭进了尉迟宥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咳咳,谁能告诉他他哪样了,怎就不能调笑。还有,这丫头这副德行究竟是肿么回事?
“你醒了就好,那个侍卫说……”钟晴窝在尉迟宥怀里哽咽着。
“说什么?”尉迟宥不解。
“沒什么,沒什么,”钟晴赶忙敷衍过去,见尉迟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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