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普通士卒,便是一些将官县令,也最多只能猜测年内或许会有一场外战,却未必能猜到本将意欲动兵何处。”
“主公说的不错,若有内贼,必是显贵之人?”陆绩深表赞同,又问道:“那糜公可查探出了泄密的源头?”
“本将已让他再遣能干者前去襄阳仔细打探,如今尚无所获。”王政看了眼陆绩,问道:“时间紧急,公纪,此事你也当留心一二。”
王政说是留心一二,陆绩却是明白自家这九江太守是当仁不让了,若有内贼,江东本地文武出现的概率自然更大,这不能说是王政带着偏见,换做陆绩也会这般去想,“主公,若确有内贼,又是显贵,那霸府之前拟定的伐荆方略,是否也要改动?”
“公纪有何高见?”王政笑了笑,温言问道。
短短六个字,却让陆绩精神一振!
毕竟这样的话,往日大抵只会入郭嘉一人之耳,天可怜见,今日总算轮到他陆绩了啊...
这样的机会陆绩自然不敢怠慢,思忖良久,方才斟字酌句地缓缓说道:“该如何改动行军方略,暂且不说,臣以为在改动之前,必须先要弄清楚两件事情,更要有三个条件。”
“换而言之,只有确定两件事情,满足三个条件,我军才能够做出改动方略的决定。”
“哦?”
饶有兴致地看着眼陆绩,王政欣然说道:“哪两件事,又是哪三个条件?”
“首要之事,便是确定刘表知悉此事,是否真为我扬州内部泄露,其次之重,便在于刘表若是做了防范,会如何防范。”
“公纪何出此言?”王政一怔,“若非内贼,刘表如何得知?”
“主公莫是忘了,大婚之时,荆州曾派遣使团来贺。”陆绩解释道:“灭国之战,毕竟牵连太多,若是被彼辈发觉端倪,回去禀报,亦是不无可能。”
“那个使者?”王政回忆了片刻,摇头失笑:“望之不似贤才。”
这个荆州使者王政见过几次,丝毫没有印象,如今连名字都忘了,显然是个无名小卒,亦是无能之辈,莫说没有这等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端倪的能耐,便是发现了又如何?糜芳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了,此人已被收买了吗?
不过陆绩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笑容凝滞了,“主公,若此人真是贤才,又忠于刘表,既为探我扬州虚实,或会故意藏锋,甚至露拙。”
藏锋露拙?
就是说扮猪吃老虎喽?
陆绩这话让王政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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