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儿,你真没见过其他特别的人了?”
周瑜目露回忆之色,好一会儿,再次摇了摇头:“若说特别之人,恐怕只有这个王政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说起来,此子年纪虽比瑜尚要小上两岁,可的确气度不凡,有大将之风。”
“大将之风...”听到这话,周尚默默咀嚼了会,嘴角忽然逸出一丝充满莫名意味的微笑:“嘿,岂止如此啊。”
说着,他望向周瑜,突然问道:“瑜儿,你可知道为何你的父亲,伯父都做过官,唯有你叔父我却是半生白身?”
周瑜想了想,斟酌着语句道:“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叔父性好黄老之术,性情高远,自不愿受此苦恼。”
“哈哈,性好黄老不代表便淡薄名利。”
周尚闻言洒然一笑:“我不为官,非不愿,实不能也。”
迎着周瑜愕然望来的眼神,周尚缓缓解释道:“你还记得中平六年吗?”
周瑜闻言一怔,当即道:“怎会不记得,那年正是破虏将军孙坚兵讨董卓,便将家小迁居到了舒县,瑜亦是因此和伯符相识。”
周尚点了点头,感慨道:“孙策和你一样,都是心怀大志的少年。你二人情趣相投,相识不过数日关系便如兄弟一般,现在许多外人甚至因此都为你们乃是自小相识的总角之交。”
“你不仅把咱们老家的外宅让给孙策家人居住,还经常背着我以财力对他进行帮助,嘿,穷文富武,若不是你这条小老鼠整日把家里的米粮往外搬,他孙策怎会年纪轻轻便得了小霸王的美誉?”
周瑜闻言老脸一红,正不知如何回答时,却听周尚摆手道:“吾没有怪你的意思,轻财好义乃是大丈夫的行径,这算的了什么?”
“只不过,那一年你固然结交了孙策,却不知你叔父我,也同时认识了一位高人。”
周瑜闻言心神一震,知道此人定是今日周尚大反常态的关键,立刻压住翻腾不休的情绪,聚精会神起来。
却听周尚重重舒出一口气,双眼射出前所未有的异采:“此人虽非士族出身,却是庐江极有名的人物,吾对其更是神交已久,正好那年他路过舒县,也是缘分,吾与其道左相逢,一见如故,随后其赠我三卷道书,便飘然远去。”
周瑜这时已听出来了,叔父说的这人看来是一位方士,心中不由一动,庐江的方士?极有名?
“叔父...”周瑜有些不确定地道:“此人莫不是乌角先生...”
周尚点了点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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