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战事,竟是没擦破过半点皮肉。”
“福将?”王政哑然,还真和吴胜一個模子啊,不由失笑起来,朗朗的笑声划破沙场的寂静,惊飞一些啄食血肉的飞鸟。
“兵凶战危,有时候运气反而是最重要的啊。”他点了点那副将,喝到:“拿酒来!”
“今日苦战得胜,当三杯满饮!”
“一敬黄天,二敬奋战的全军儿郎,三敬就义兄弟的英灵!”
......
半日苦战,疲惫的不止天军,撤退而走的广陵军也没再回来。王政依然小心,散出数十股游骑,放出十里外。
清明的月再次升上中空,营地草草扎好,调度完守夜的士卒,王政也累的很了,坚持着巡过营,慰问过一些步卒,连续两日高强度下的劳心劳力,连他这体质如怪物般的存在,一时间也觉得头重脚轻,勉强支撑着回到帅帐,倒头就睡。
夏日的虫鸣在野外时愈发肆意,夹杂着远处偶尔响起战马嘶叫,将王政从睡梦中吵醒。
他游目四望,此时天还未亮,隔着帐幕的了,依稀可见夜色温柔。
巡夜的士卒敲响三更的更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帐外传来。两三句几不可闻的耳语,执意不肯去休息扈卫帐前的古剑蹑手蹑脚地凑到了帐外。
“将军?”他低声地唤道。
王政披衣而起,踏着月色走出帐幕,问道:“何事?”
“禀将军。”古剑拱手道:“寿春派了个信使过来,说有紧急军情禀报?”
......
看了眼来人,王政略回忆了下,应是袁术身边的一个亲卫,心中不由一动。
骷髅王的亲卫,怎么却当哨骑来了?
他笑呵呵地打趣道:“怎么?莫非是其他人马已然大功告成,袁州牧派你来督战,催吾等快些?”
“禀王刺史。”那信使一听这话,苦笑一声,低声而急促地道:“州牧派小人来,正是八百里急报!”
温柔的夜色,顿时变得金戈铁马。王政剑眉一扬,直接喝道:“讲来。”
“不久之前,赵勋部率一万五千部曲,一鼓作气,连破东成,高山,淮陵三城,兵锋直逼下邳,却在抵达前站僮国城时,遇敌将阵前起衅,赵勋校尉上前斗将,三回合不到被敌军大将斩于马下,其后我军败退!”
赵勋...那个大胡子死了?
那樊夫人不成寡妇了?
不知为何,王政脑中第一时间响起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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