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礼帽,深色风衣在夜风中铮铮作响,双眼冷的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告诉我,圣银之剑对你这种自命不凡的野兽效果怎么样?”
托普勒低头看了一眼刺穿自己胸膛的华美银剑,茫然地神情很快便化作不可置信的震惊,继而转化成绝望,
冰冷的银剑就像是诅咒一样顺着血液的流向在他的身体里扩散着无法遏制的寒意,这股霸道的寒意熄灭了他炙热而不朽的圣血,不讲道理的破坏了他苦练已久的法力,
此时此刻,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随时间而流逝,而这种恐惧感本该在他超凡入圣之时就永久遗忘才对。
托普勒拼尽全力蹬腿,身体向后方退去,想要远离他根本无法理解的银质武器,肩膀却被猎人如同钢钳一般的五指按住,寸步难移。
猎人并未直接杀死他,只是冷漠地把他按在这里看着他的生命终结,似乎真像猎人所说的那样,杀他只是为了探究什么‘圣银之剑’的效用。
托普勒本想着大吼一声提醒其他的血裔有猎人藏在禁魔石巨像之上,心中的不甘和怨恨却让他没有做出这样的举动,
天才如他都殒命在了这里,那些卑贱的无能者又有什么资格靠着他的牺牲获得存活下去的希望?
倒不如……都死在这里吧,最好一个也别放过。
有些意外即将殒命的吸血鬼没有耍什么小聪明,对托普勒另眼相看的格尔曼的五指稍稍松懈了三分,决定稍稍减轻一些吸血野兽的痛苦。
即便是已经认命,托普勒却无法接受自己一无所知的死去。
“咳咳……猎人……怎么可能在这里……”
格尔曼微微一笑。
“我们可是专门猎杀你们这些野兽的战士,总得掌握一种你们发现不了的潜行方式吧?”
托普勒点点头,面色灰败,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我,我没有把计划告诉过其他人……咳咳……是谁泄露了计划?”
“你们都知道禁魔石巨像会对你们造成很大的威胁,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知道这一点?只需要留一个暗哨在这里监视就能明白你们准备对禁魔石巨像下手了,
更不用说你们还往城里弄了五车火药,你真以为控制几个城卫军就能瞒天过海地把火药带进城吗?看来叫你是小丑也没算是冤枉你,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是第一次跟我们打交道,死的也不算冤。”
托普勒默然,在他看来天衣无缝的作战计划竟是如此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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