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会在意。
在布莱斯特清晰地在北方看到第一张属于艾欧尼亚人的狰狞面孔的时候,美丽的土地毫无征兆地亮起美丽的淡蓝色符文辉光,复杂的符文法阵转瞬即逝,下一秒,烈性火药狂暴地向着上空吐出火舌,继而在纷飞的泥土和青草中撒下一片血雾和断肢,绞碎了十米范围内的血肉之躯。
然后,伴随着越来越多的触发式魔导炼金炸弹被艾欧尼亚人引发,爆炸声变得密集起来,第一次阻断了冲锋的势头,让人群的步伐变得慢了些。
对于艾欧尼亚来说,这火光意味着自己遭到了卑劣的陷阱,需要放慢脚步谨慎应对,而对于诺克萨斯炮兵来说,却意味着敌人进入到了早已标定好的火炮射程范围内。
于是,死神斩出了手里的镰刀,如同割麦子一样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早已蓄势待发的步兵炮换上为了屠杀而生的葡萄弹,在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吐出一片又一片密集的扇形弹幕,
避无可避的平坦地形成为了活着的猩红墓地。
不管是第二民兵军团的士兵还是隐藏在其中的兄弟会高级刺客,此刻都变成了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一触即碎;
无论艾欧尼亚人身上穿着的是棉布衣还是精钢甲,此刻都变成了被水粘湿的宣纸,一捅就破。
众生之下,炮口之前,唯有死亡平等。
侥幸避开魔导地雷的艾欧尼亚人终于撞上了肉眼难辨的铁幕,迎面而来的高速钢珠如同剔骨钢刀一般刮过冲锋的人群,脏腑血肉连带着骨骼一同被金属削成粉碎,看着冲天的血雾,布莱斯特目呲欲裂,嘶哑的喉咙里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被初生之土哺育了几十年的艾欧尼亚人就毫无价值的成为一地碎肉,战争兵器对生命和勇气的亵渎让人恐惧,更让受到伤害的人彻底崩溃。
几轮炮击之下,近万的士兵已经折损过半,却根本没有摸到敌人的衣角,
人数上的巨大优势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未体会过生命如此脆弱和廉价的艾欧尼亚第二民兵军团的士兵终于抛弃了几分钟之前的狂热和决心,仿佛失去理智的行尸走肉一般尖叫哭喊着扭头向后方逃去。
这让准备扣动扳机对活靶子齐射的诺克萨斯火枪兵一脸遗憾,只能调转枪口。
冲锋的阵型就此撕裂,混杂在民兵炮灰之中的兄弟会杀手暴露了出来,也成为了自己看不起的炮灰,纷纷死在枪口之下。
此时此刻,被火炮和枪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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