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诺克萨斯人正在美丽的初生之土上到处肆虐,他们军队在屠杀我们的人民,我们是否应该奋起反抗诺克萨斯人的屠刀?”
当代卡尔玛已有八十多岁,自从十年前,卡尔玛就减少了与渴求指引者的会面次数,终日待在轮回之殿中诵读经文独自冥想,
如今老人已经满头银发,脸上的皱纹犹如双龙山百年间风吹雨打形成的幽壑,双目却反而更加明亮,精神矍铄。
“早在四十年前,我就明白,艾欧尼亚该有此灾,无法避免。”
睁开眼睛,卡尔玛看向低眉顺眼的僧人,目光平和。
“阴阳和合,盛极必衰,山川草木之灵自有其运行轨迹,国与国之间的道也是如此,纵使诺克萨斯未曾入侵,也会有其他的强人率兵前来,我等作为修道之人,不必过多干涉世俗之事,让该来的来,该走的走,来走与否,不该是我等需要考虑到事情。”
虽然早就有所预料卡尔玛不会干涉诺克萨斯的入侵,僧人却没想到卡尔玛的态度居然如此坚决。
“可是,卡尔玛,艾欧尼亚人的土地不是应该由艾欧尼亚人来守护吗?让外人占了我们的土地算什么事情?
若是有卡尔玛来牵线,想必艾欧尼亚的守护者定能把诺克萨斯人驱逐出去,还初生之土一个清净太平。”
闻言,卡尔玛的眼睛却是一眯,眸中泛出的神光让僧人心中一凛。
“我问你,艾欧尼亚人真算是艾欧尼亚人吗?”
僧人一呆,这些字他都认识,连起来听却有些摸不到头脑。
“卡尔玛,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若艾欧尼亚人不是艾欧尼亚人,谁又称得上是艾欧尼亚人?”
卡尔玛叹息一声。
“在千年之前,从沃尔瑞加德走出来一批又一批流民,他们漂洋过海,来到了这片荒无人烟的初生之土,搭起了第一个木屋,那个时候,他们可算得上是艾欧尼亚人?”
僧人的脸憋的有些发红,在这种情况下当然只能算作是沃尔瑞加德人,又怎么算艾欧尼亚人?
“看来你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卡尔玛老神地看着僧人,淡然道。
“你口中的艾欧尼亚人,在艾欧尼亚之灵看来不过是强行占据这片初生之土的第一批外来人,初生之土自始至终都是初生之土,艾欧尼亚之灵从不属于谁,她属于自然与和谐,你明白吗?”
僧人点点头,无力反驳卡尔玛的话。
“沃尔瑞加德人也好,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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