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别管这宠物会不会对本地的生物圈造成什么影响,反正只要你敢放,社交媒体上的人就敢点赞。
要是自己把毒液卖了,或者想办法杀了,那么肯定会有什么‘爱共生体人士’来找自己的麻烦。
雇佣兵不要沾没完没了的麻烦,这也是行业准则。
“杜朋德!开一下后备箱!”心里一边想着那些事,死侍一边朝着司机喊话。
“Mr.DP,我不打算跑火葬场线路的,而且运尸体的话,我这还是新车呢......”印度人下了车,手里拿着钥匙,看到死侍扛着的无头尸体,一时间十分犹豫。
用车运尸体很麻烦的,光是清理地毯上的血迹或者那些肠胃里的腐败半发酵物气味,今晚就别想赚钱了。
“不是尸体,你看。”死侍把无头弗瑞靠在车尾,拔开那领口位置,让司机自己看那金属断口:“他是个机器人,你就当拉一具情趣娃娃好了,绝对合法的。”
杜朋德送了口气,脸上有露出阳光的笑容来,拿咖喱英语说:“啊,我懂了,原来机器人不算人。”
“我现在扶着这沉重的东西没办法跟你讨论哲学问题,尽管所有的哲学电影在我看来全是毛片,我也很喜欢,毕竟我是个看《罗生门》都能高潮的文化人。”
死侍扭了扭腰,丢掉毒液后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又透气了,隔着制服就能感受到轻轻的晚风,十分舒适:
“快开后备箱吧,再帮我搭把手,把他的金表和金链子扒下来,对,还有金牙。”
“还有黄金饰品吗?”打开了后备箱的司机伙同死侍把无头弗瑞丢进去,然后四只手开始摸索尸体全身上下:“可是我没找到啊,还有他脑袋都没了,哪里有金牙?”
“嘶!不应该啊,他是个黑人,身上应该有一大捆金链子,镶刻字金牙,裤腰带从来不提到腰上才对......”
死侍陷入了思考。
司机摇摇头,合上了后备箱盖子:“没有黄金,也没有钱,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了,为什么感觉你的话有点种族歧视的味道呢?还是纽约人都这么说话?”
“什么?种族歧视在美国可是非常严重的指控,我是不可能有种族歧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干瘦的棕皮朋友。”
死侍笑着搂住了杜朋德的肩膀,伸手拍拍他的胸口,一起向着车头走去:
“开车吧,在路上我再教教你,后备箱在搬运尸体或者执行了绑架后如何清理痕迹,直觉告诉我,你将来肯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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