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海关人员拦住了他,每个人都免不了这个步骤,但夏威夷的船只并不是重点检查对象,他们现在提防的是欧洲穷鬼,尤其是意大利来的偷渡客。
“我叫斯莱德威尔逊,请问能快点吗?我急着回家。”
苏明一边说,一边递出了五美元小费,他张口就是标准的纽约上东区口音,这能充分说明自己就是美国人。
果然胖乎乎的海关人员笑着点点头,不着痕迹地收下了小费,随便扫了两眼出生证明,携带的物品也无需盘查了。
“欢迎回家,先生。”他示意苏明可以通过了,然后挥舞着手里的木棒,向着后面人喊道:“下一个,快点这边。”
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充满时代感的旧码头,在海鸥的叫声中,苏明面带笑容地走进了城市。
摩天大楼,老爷车,旧式风衣和软呢帽子,周围的街道都是类似的景象。
警察手里拿着木棒,小孩子在叫卖自己的报纸,不远处正对着码头的是意大利人的熟食店,店主正用布条驱赶着烤鸡上的苍蝇。
嘈杂,热闹,这就是二十年代的纽约。看着穿着老款时装的人们走在街上,他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黑白胶片的电影。
现在他的身上还有9000多美元,如果只是用来吃喝生活,足够他消耗很久,但是想用这些钱来开办武器公司,实现自己的长远规划,那就远远不够了。
一个小作坊是无法吃下国防订单的。
这些钱只是启动资金,前期苏明打算通过一连串的计划快速敛财。
首先就是酿酒。
坐在计程车上,苏明能听到路边传来爵士乐的声音,但是却没有酒精的味道,这样的日子是不完整的。
禁酒令时代,也是美国本土黑帮崛起的时代。
禁酒令的出发点不能全说是错误的,毕竟什么时候让人把精力放在正经的生活工作上,不要天天醉醺醺地睡觉也是件好事。
然而酒这东西也是会让人上瘾的。
很多人根本离不开它,结果国家又不让卖,不管买卖都是违法,怎么办?
《资本论》中说过——只要一旦有适应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能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原本酿酒和售卖这行属于正规的工厂和正规商人,现在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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