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快了,这里又有什么蹊跷?”
不愧是皇后,不愧曾经有儿子当过太子,皇后激动之余,立刻想到了此处,只是才想着,女官朝霞,连同着几个嬷嬷都闻讯赶来,守在她跟前,对视一眼,心情很是激动。
若事情是真的,那娘娘这些年的痛苦与忍耐,总算是没有白费。
赵府
严格说,大郑朝没有宰相,只有首辅,但是内阁演化到现在,除了名义,首辅与宰相并无多少区别。
而赵旭不仅是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知经筵事,更深受皇帝信任,是本朝的内阁首辅,还蒙皇上赐了宅子。
这宅子并不算太大,茵茵蕴蕴很是漂亮,最重要的离皇城非常近,以省得早朝之苦,雨雪天气来去也方便,还派了太医,赏了太监,实是皇恩。
虽内阁成员都已出宫回府,但这时天色还不算很晚,赵府内仍灯火通明。
“此雪真是善解人意,来年可丰收了。”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崔兆全一声笑语:“要不要存些雪到地窖里去,来年雪水煎茶品茗,坐而论道,不亦乐乎?”
“这你就露出马脚了吧?”参知政事谢智调侃:“可见非是文雅之士。”
“愿闻其详。”
“雪水,最差的就是初雪,其次是末雪,当用中雪为佳。”
“此何谓?”何钰端也上去凑趣。
“初雪最脏,不信煮了看,末雪多瘟,喝了不好,中雪方是上善。”谢智还是有章有法,诸人若有所悟。
“有道理,一年之秽,尽积于冬,第一场雪,必积秽严重,不可用,一年之春,百病萌生,春雪也不可用,剩余只能用中雪了。”
“这真是处处学问呐!”
赵旭请了几个大臣与自己共进晚饭,实际上却是几个圈子里的人在打太极一般的讨论政事。
放在平时,这等事是断不会放在家里说,但在皇宫里讨论这些事,更是多少有些不妥。
此刻,打了一阵太极后,就话赶话,说到代王的身上。
“要说之前代王被夺了差事,也合乎情理,毕竟代王得罪不少人,又陆续闹出一些不小的动静。”何钰端说到正事,笑容顿时收敛,目光闪了一下:“明的暗的里的外的,多少明枪暗箭。”
“要是对景时发作起来,小事就变成大事,给一个处分,也就已经罚过了,化解了,所以无论是为了保,还是为了人看,皇上将差事夺了,都是正常的,甚至有恩的。”
“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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