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了。”
“商量名字?”老国公从容剪掉了一片杂叶,目光细细打量,淡淡说:“怎么,又有哪个皇子出生了?”
“不,陛下早就没有儿女出生,而诸王也没有。谦郡王倒有个妾要生了,也就是在这几日,可一个妾生孩子,不可能这样兴师动众。”
“你的意思是?”要再听不出儿子是在吊自己胃口,老国公就算白活六十多年了,他心里呵呵了一声,一脸的淡然。
不就是让宗人府给皇族起名字?
就算是儿子告诉自己,诸王有了流落在外的沧海遗珠,老国公都不会惊讶。
真是,以为自己这个做老子的,跟儿子一样少见多怪?
世子见老国公连眉毛都不动一下,有点小遗憾,只好将听说的后面半截话说了出来:“有传言说,本届新科状元苏子籍,可能是流露在外的太子之子……”
这话说了,老国公还是一片淡然,甚至注意还放在花草上,只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世子越发觉得自己父亲不一般,不过在退出去前,目光不小心一扫,嘴角就抽了下。
他低下头,朝老国公躬身:“您要是没什么吩咐,儿子就先告退了。”
老国公也不言语。
世子就这么退了下去,出了园子,到了外面,不由扑哧一笑:“看来,父亲受惊非小啊。”
“居然把他最爱的胭脂点雪都剪断了。”
杨大学士府
杨安诚因丁忧在家,实职都停了,身端明殿大学士,从三品衔,却仍是能得到皇帝召见的臣子,门前还不至于到可罗雀的地步。
今日上午,就有一个人过来,正是领五品衔的俞谦之。
因俞谦之除是个五品官,还是继承玉灵阳道统的烟霞真人,与别的五品官并不一样,来到杨大学士府,受到了杨安诚热情接待。
二人年岁相当,都已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又都是一副悠闲度日的模样,一个远离政治中心,算边缘人,一个则因丁忧在家,只挂着个虚职,不问政事,倒很能说到一块去。
“杨大人前几日身体有恙,虽看似是风寒导致,其实也与你多吃了一些凉性食物有关,若要养生,这入口东西,也要多注意才成。”
杨安诚听了俞谦之带着一点调侃的提醒,无奈一笑:“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但已到不惑之年,便再多注意,还是免不了让身体受苦。听说俞大人你有可令人强身健体之法,不知可否割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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