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律白了一眼:“就算是秀才举人,其实与七品鸿沟极大,就是看在同是明教的份上,才许称学生,给予照顾,别人想称学生都称不上。”
杜举人听了颌首,本来有点看不惯,现在才觉得是人话。
张胜也就一笑:“我知道,只是就算以后能赴京再见,大家总有相聚之时,但今晚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大家听了,正沉默着,就听见有人在门口说:“当然有这机会!”
不仅余律被这句回答给吓了一跳,方惜等人也都朝雅间门口看去。
本来就敞开的雅间门口,一个身青衫看起来是个举人的年轻人正进来,修眉凤目,令人见之忘俗。
这不速之客,不是脱去官服的苏子籍是谁?
“苏大人!”与方文韶相邻坐着的杜举人,本只是酒楼安排不过来,又因与方文韶结交,才跟着坐在这雅间吃酒,他真没想到,还有这样机会,能与半个钦差苏子籍认识。
见苏子籍走进来,他慌忙起身就要行礼。
苏子籍这时已走过去,将伸手扶住了:“兄台何必多礼?我现在脱了官服,就是读书人,不必多礼。”
又问:“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杜举人见苏子籍和气,并无傲慢,心中叹服,忙拱手:“在下杜成,字叔达,乃双叶府人士,很荣幸能与苏大人见面,百闻不如一见,苏大人气质出众,真是芝兰玉树一样的人。”
见自己说了,杜举人仍有些紧张,苏子籍也就一笑。
好在方文韶这时请着入座,又开口:“贤侄,听说钦差船当晚就要拔船回京,这事可真?”
“确有此事。”苏子籍坐下了:“京城催的急,要求速速回京,我等身是臣子,当然不能抗命。”
“船会沿河北去,抵达省城放下总督一行,然后直回京城,半途除了补给,一概不停,夜中都行。”
“我也本想借着这机会与你们畅谈一番,但京里事急,只能在这里与你们一起喝几杯酒,来庆贺一番了。”
说着,就向张胜说:“听说你中了秀才,这可是件好事。”
张胜亦感慨:“谁说不是?我爹我娘,从我中了秀才那天起,到现在都每天乐呵呵,与我说,这辈子算是心满意足了。”
想想当初,看书都能看得打哈欠,多亏苏子籍用“听书”来学习,才打了些基础,慢慢进步。
不是有“听书”时基础,就算是苏子籍将总结笔记托人送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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