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半蹲着身体,一动也不动,直到冰冷的枪口从脑后移开。
“抱歉,出此下策实非得已,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雨衣男一步步后退,枪口仍指向杨逍。
他要离开了,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仅存的精神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可就在他转身要逃时,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全身乏力,四肢酸软,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雨水中。
而此刻,他仍旧死死盯着手中攥紧的木槌,他很清楚,这是木槌的能力,可为什么居然反噬到了自己头上?
与此同时,头顶的乌云与雨幕也徐徐散开,雨衣的精神力也被剥夺,男人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无情碾碎。
望着越走越近的杨逍,雨衣男人咬紧牙关,再度倔强的站了起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冲刚才你没开枪,我不杀你。”杨逍答非所问,“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你既已知晓那是幻境,为何还会冲过来?”
“你的能力很强,我也无法完全看穿,但如果那孩子是真的,我怕我会后悔。”在来到女孩身边的那一刻,杨逍立刻确认了身侧“父亲”就是雨衣男,并发动了蓄力已久的道袍能力,虽然之后被枪指着头,但他也有把握在对方开枪前,终结这一切。
换句话说,从杨逍近身的那一刻起,胜负已分。
听完杨逍的话,雨衣男沉默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巡防署的年轻一辈能有如此觉悟,难得”
说罢丢掉手中的枪与木槌,从容脱下雨衣,最后从腰间抽出一柄三菱军刺,军刺锋刃上闪烁着幽幽寒芒。
也是此刻杨逍才意识到,此人身上竟有三件法器,而这柄贴身放置的军刺,男人还从未动用过,杨逍甚至不清楚这件法器的能力。
“我跟你回去,法器都在这里了。”男人慢慢慢慢伸手进衣服里,摸出贴身佩戴的一枚宝石吊坠,展示给杨逍看,“小兄弟,这不是法器,是我女儿留给我的,能不要搜走吗?”
“可以。”杨逍走向雨衣男,态度认真:“你长途跋涉,又有伤在身,我不过是以逸待劳,说实话,若是你我都在全盛状态下,我不是你对手。”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说完雨衣男剧烈的咳嗽起来,这段时间以来的追击已经让他身心俱疲,面具下渗出鲜血。
杨逍正要给纳兰署长发消息,通知他们来带人回去,可下一秒,雨衣男摘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望着那张胡子拉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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