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
太幽剑子看向与大日剑子间隔老远的清冷少女，心疼道。
鱼千子表情淡淡，没有任何回应。
“为何如此？”
“因为，太阴太阳是软弱。”
“太阳足以，完全可以不假外求，太阴是没有用的东西。”
江定淡淡道。
大日剑道，这是他的道路核心之一。
在他看来，太阴太阳双修剑道完全是软弱，畏惧道途上的本来可以作为磨剑石的各种艰难险阻，错失了海量的剑道机缘。
所谓阴阳互补，不过是走了一时的捷径，未来在成仙道路上必定会数十倍数百倍还回来。
他认为，阴阳双修剑道是错误的。
“太阴，是没有用的东西？”
“没有用的东西……”
太幽剑子咀嚼着大日剑子的话语，不断重复，而后目光渐渐变得冰冷：“没有用的东西，就可以随意屠戮。”
“是如此吗？道友。”
“这就是你们的大日纯阳剑道？”
“……”
江定不语。
在他看来，初代大日剑主屠戮月脉，的确是道德上有缺，是在资源贫瘠的九灵域环境下的无奈之举，必须彻底毁灭阴阳剑道再度复苏复辟的可能，以防止新生而十分脆弱粗糙的大日剑道夭折。
可是，初代大日剑主是大日剑道的开道之人。
江定至今的道路就受益于初代大日剑主的伟大仙道智慧，让他说出辱骂初代大日剑主的话语。
这绝不可能。
铿！
太幽剑子开始拔剑，光明剑子亦同时拔剑。
两者动作完全一致，即使在万分之一毫秒的时间中都是完全一致。
这片天地，万余公里的星空瞬间发生巨大的变化，一半天地光芒璀璨，一半天地幽深如永恒黑夜，不见一丝光。
黑夜与阳光，互相交融，形成一股远远超过她们单独一人的可怕力量。
“江定子道友，”
“丢失了所有荣耀的太阳剑修，请上来领死。”
太幽剑子和光明剑子各自站在黑夜和光明之中，剑刃斜朝下，冰冷道。
两个声音重重叠叠，在交汇，又产生一种新的声音，犹如大道之音，在铿锵作响，悦耳非常。
“领死？”
“你们不够的。”
江定微微摇头，看向光明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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