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家门都没能进过。
离家二十年,她在外面漂泊受苦了二十年,人都到家门口了,都到他们眼前了,她却连家都没能回过。
沈林海想到这个就没法原谅上官临临,可是心里又是有些被她说服的,用时漾头发做鉴定还只是猜测,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为之。
如果她真的是受害者……
沈林海不由得求助看向傅景川。
他也只能求助傅景川,傅景川已经是最了解真相的人,他需要他来告诉他,他没有错怪上官临临。
但傅景川只是冷冷地看着上官临临,意外地没有像昨天那样强硬地去拆穿她,甚至连一句反驳都没有。
他只是冷冷勾了下唇,转身就走。
傅景川的反常让沈清遥不由朝他背影看了眼,沉默了下,他朝还哭得伤心不堪的上官临临看了眼,朝傅景川追了上去。
他在傅景川拉开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追上了他,一声不吭地拉开车门,跟着上了车。
傅景川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滚下去!”他冷声开口。
沈清遥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计较,只是冷静看向他:“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以傅景川昨天执意拆穿上官临临的狠戾和强硬,他不可能会在上官临临哭诉几声就心软放弃收拾她。上官临临是明明白白占了时漾沈妤的位置,让她有家不能回,以他对时漾的感情,他不可能轻易放过上官临临。
傅景川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人已启动引擎,车子急速驶离了出去。
“老傅!”沈清遥不得不开口叫了他一声。
这是这两年多来,他第一次重新这样叫他。
傅景川俊脸冷了冷,依然没开口,但车子开得飞快,借此宣泄胸中怒意。
车窗户没关,风从窗户灌入,吹得沈清遥头发凌乱。
沈清遥把脸转向了窗户外,想到时漾,想到新闻播报里的时漾尸体藏身大海的可能,他喉咙就哽得厉害。
他没想到傅景川那句话竟真应了验,引狼入室。
上官临临就是吃准了大家没证据证明她用了时漾的头发去做鉴定。
他也确实没证据。
但他不理解,上官临临这样死咬不认的意义。
既然已经证实不是沈妤,尤其在她可能导致沈妤有家不能回的情况下,沈家就不可能再接纳她,以她的聪明,她不可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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