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长亲自接待了她。但鉴定的结果,却连她也无话可说。”
“那么,我们的开阳卿是什么态度呢?”
“没人能摸透这个女人的想法。她虽然性格张扬,行事高调,但她真正的念头从来都埋在心里,连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她让天璇卿坚持己见,又让手下人加以提防。”
“很正常,呵呵呵。不如说,这是最保险的决策了。”
“若不是她,可能会是其他星徒吗?”那人摸了摸下颌线,“有人想嫁祸给她?但有什么好处?引导大家去攻击那个尚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家伙?说真的,他就是个医生……”
“不要低估任何人,相信我。每个人都有着未知的能量。”阿德勒捋了捋长长的鬓发,“几年前的我不曾想过,我会有成为天枢卿的一天。你认为呢?即使诸位知晓了结局,也不会有谁来干涉他成为下一位瑶光卿。”
“您为何如此笃定?我有点好奇了。难道就没有谁会试着改变什么?或者,去怀疑这说法本身就是一种虚张声势?”
阿德勒笑了起来:“因为没有意义。瑶光卿可以是任何人,天枢卿也可以是任何人。况且您也说了,它的真实性,任何人都无从考证。除了,那位芳小姐。”
“她的情报来源位置,邀请函的措辞意味不明。各位收到信后,也不曾在梦中召开会议,就好像都认同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真正的见面。而且,也没有任何人问过地点!真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些什么……”
“因为‘一切自会安排妥当’,不是吗?正如信里说的那样。”
“已经过了中秋,时间很快就会到了。从初一,到重阳,在一个未知的地方……我该相信各位都会赴约吗?信里甚至那么笃定,九位朋友将座无虚席。”
“那么您呢?羿先生,您也见过了邀请函,对吗?”
“……”羿昭辰摘下眼镜,用桌上另一块干净的布擦拭起来,“竟然连白科长也……罢了,厅长说会带上我。九天时间,离了我们,公安厅照转不误。她会把一切安排妥当的。”
“哎呀,不得了的信任呢。我很欣赏您公私分明这点。但竟然带上了您,是否意味着她对白科长已经……罢了,请当我什么都不曾说吧,这是您的家事。”
羿昭辰锐利的眼神缓和了些,即便阿德勒并未与他直视。
擦干净最后一枚砗磲,阿德勒拿起一段金色的线。它由几根极细的线捻在一起,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将桌上一枚镜片放在眼前,西洋人的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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