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家庭,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忐忑。
李庆楠她爸挺贴心的。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陈真真就把夏黎介绍给了她爸。
陈真真像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抬头挺胸,仰着下巴,一脸自豪的对自家老父亲道:“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黎黎姐姐,当初就是她帮忙把我弄到东北的,我才能少吃那么多苦。
你得好好谢谢她!”
陈真真的父亲就这么一个闺女,把她从小宠到大,可真是做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从小到大要什么给什么。
虽然早已猜到夏黎的身份,但此时的陈父还是顺着陈真真的介绍,像是刚知道夏黎的身份一样,一脸郑重的对夏黎道谢:“夏黎同志,你跟我闺女相交,我也就把你当成晚辈。
叔,谢谢你这些年对真真的照顾,也谢谢你为真真做的一切,以后能用得到叔的地方尽管说。”
他微微偏头垂眸看向陈真真,眼里全都是父亲对女儿的慈爱。
“我们家闺女从小就任性,这些年给你添麻烦了。”
夏黎:“没,真真脾气挺好的。”
至少对她那是没得说。
至于对待陆定远掐两只眼睛看不上,没事就想着给他上眼药,顺便拉踩几下,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不是针对她的。
绿茶讨厌,但要是“受益方”是自己,那就完全可以是“她有什么错?她只是比较清纯柔弱罢了,稍微让着点也没什么”。
几人相谈甚欢,但夏黎除了谈八卦以外,其实并不是个什么喜欢和陌生人尬聊的人。
和陈真真聊了一会儿后,夏黎就捧起她那盖着红布的大脸盆,一边吃着喜糖,一边坐在角落里等着迎亲。
其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感觉陈真真和他们并不是那么热络,便也不再一直围着陈真真打转,而是以“看看接亲的什么时候来”为由,都去了外面。
屋子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大概是迎亲的时候将近,陈真真也变得开始紧张起来。
她双手揪着衣摆,坐在床上,看起来乖巧极了。
陈真真的父亲看着扎着红头花,一身盛装,紧张又期待的乖巧坐在床上,等着出嫁的闺女,眼眶难免有些发红。
孩子他妈刚死的时候,孩子才三岁。
这一转眼,孩子就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
陈真真见到自家老父亲眼眶通红,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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