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事搞不好,怕不是两方真的会在这个政策左右摇摆,还未彻底定下的节骨眼上起冲突。
这种不确定的事太多的时候,谁都不想被当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又或者殃及池鱼的那条鱼。
不等其他人作出深思熟虑的反应,夏黎就冷呵了一声。
“你们的人袭击我,还不许我还手了?
怎么着,他拿凳子砸我脑袋,我就得站在原地等着你们砸?
袭击现役军官,我不开枪打他,我打谁,谁知道他是不是特务?”
郭老冷哼,视线有些厌恶的看向夏黎,“可是我怎么听说,是你先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说八道,危害委员会的名声。
又拿枪出来恐吓他们,要他们的命,小王才动的手?
你知不知道,在委员会办公室里动枪,这本身就是对委员会,对组织的一种挑衅!
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在组织当中,就应该被好好改造!”
他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看向夏黎的眼神也带着十足的锋锐,像是已经给夏黎定罪,要立刻送她去处罚一样。
夏建国皱眉,对他这种行为十分反感,当即就道:“郭同志倒是给夏黎扣了好大一口帽子!
不知夏黎在委员会门口诉说的那些话,哪一句是假话?
将夏家的东西归还,是组织下达给委员会的命令。
委员会迟迟不执行,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
这本就是聊城委员会的同志办事不尽心,那么长时间毫无作为,这才是问题的症结。
不然为什么之前部队后勤的人去催了一个月,你们都没追缴回来一样东西。
今天下午就突然能把东西都追缴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虽然没跟进办公室里,可夏黎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伤人。
即便是动手,也绝对是你们的人先动的手。”
聊城委员会主任听到夏建国这话,顿时冷笑一声。
“明明是夏同志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们怕影响组织的名声,恭恭敬敬的把她请进屋。
结果她进了屋就翻脸不认人,猖狂的对我们用枪威胁!
这位老夏同志好像是夏同志的父亲,你自己都说你没亲眼看到了,你又怎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
再说他是你闺女,你说的话能当证词?”
这就完全属于蛮不讲理,只掐头去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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