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放射原理,辐射是怎么出来的啊?
而且现在不是有防辐射服吗?到时候我穿上那东西就没事了。”
思来想去,夏黎还是十分诚恳的看着王先生,表情皱皱巴巴的说了一句。
“先生,我真的没那么脆弱。
我连战场都上过,敌人的老巢都不知道进去多少回了,真的没那么容易死。”
所以,都别把她当成易碎的玻璃看,她真没那么脆。
一想起自己被“严格保护”的经历,夏黎在心里顿时举了一把辛酸泪,无数的苦楚全都涌上心头。
也恰巧王先生和他爸还有老柳那种说两句话就吼起来的暴脾气不同,是个擅长倾听,且也好说话的人,尤其是他说话还能做得了主。
夏黎自从进了部队以后,压在心里的那些吐槽欲顿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把柳师长和陆定远这么多年加诸在她身上的“恶行”全都说了一遍。
包括,但不限于“柳师长不让他上战场,把她安排在‘收发室’养老”、“因为特务没除掉,快一年没能自己出部队”、“陆定远恨不得把她栓裤腰带上,走哪都监视着,到战场上都不许她离开他的视线”、“怕她出去,半夜堵门,罚写检讨还罚跑”等等,一系列严格看护,且不做人的“防御”事迹。
夏黎诚恳的道:“你能不能和柳师长他们说一声,让他看我别看的跟自家后院松手可能就丢了的狗子看待,多给我点自我发挥的空间行吗?
我这自从进了部队以后,感觉不像是来搞研究的,反而像是在做大牢。
而且这大牢还不是普通的大牢,我得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活。
柳师长天天说一年给我放了大半年的假,可他咋不说那大半年我全都在研究室里研究其他东西呢?
我在研究室里,甚至还得加班!”
雷空的身份对外不能说,有些事情就不能对外透露。
夏黎好不容易碰到个可以诉苦的,一提起来柳师长和陆定远干的那些事儿,吐槽欲就停不下来,越说越上头。
然而她并没有换来王先生半点同情,反而换来了王先生从头到尾满眼笑意,嘴角给面子的压平,没笑出声的看着她。
最后没忍住,直接哈哈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小夏同志在南岛的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很欢乐啊!”
就这么能折腾,也亏得老柳能跟她斗智斗勇这么长时间。
真是辛苦老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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