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的手臂道:“小冶,别信他们。我在被拜月宫送给血海老祖时便被他种下了血符,一旦背叛就会发作,生死皆在他之手。我再也不想过以前那种日子了,能死在你怀里,是老天爷对我最好的眷顾。”
说完,灵鸢面上血丝更加密布,嘴角不停地溢着黑色血液。
“风法——迷障!”
就在血海老祖与月鱽见他们被灵鸢揭穿准备动手之际,公孙冶当机立断施展风法迷障竖起四方风灵之力将灵鸢和自己护住。
公孙冶抱歉道:“对不起。”
灵鸢摸着公孙冶的脸庞道:“我才是要说对不起的那个。我不该带你出来的,更不该让你加入拜月宫,是我在你身上加了一道枷锁。”
公孙冶摇头道:“不,都是我自愿的。没有你,我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
灵鸢微微一笑,她对公孙冶道:“小冶,将我的储物袋打开。我想在临死前穿着自己的衣服,变回以前那个灵鸢。”
“好!”公孙冶拿起灵鸢的储物袋,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件白衣。
就在这时,外面的血海老祖和月鱽也已经出手攻在风法迷障之上,公孙冶大喝一声:“风翼!”
风翼雕闻声而动,融入风法迷障之内,一阻外面攻势。
公孙冶也趁此时机帮灵鸢换好了那件白衣。
“风法——翼开!”
狂风散去,风翼雕回归公孙冶体内,自公孙冶后背生出一对灰色羽翼。而白衣胜雪的灵鸢在公孙冶风灵之力的运用下暂时恢复了往日的面貌,静静地躺在公孙冶的怀里。她的气息十分微弱,但她的眉眼间似有一片温柔湖水,这一次,只是为了好好看着公孙冶。
公孙冶自空冥属地中拿出那枚碧玉簪子,他对灵鸢道:“鸢儿,这是我在渡空冥雷劫时淬炼而成的法宝,现在终于能亲手送给你了。”
原本气若游丝的灵鸢回光返照地双目一亮,她轻声道:“小冶,帮我戴上。”
“好。”公孙冶温柔地将灵鸢秀发盘起,将那枚碧玉簪子戴在了灵鸢的头上。
灵鸢问道:“我美吗?”
“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公孙冶双目含情地看着灵鸢。
灵鸢幸福地靠在公孙冶怀里:“小冶,我要走了……谢谢你……”
公孙冶点头道:“嗯,我稍后就来。”
“好。”灵鸢说完便在公孙冶怀里笑着去了。
就在公孙冶沉浸于灵鸢逝去的悲伤之时,不曾继续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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