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江和李官,在李家酒楼喝酒聊天。
“李兄,咱们两家真幸运,都完好无损,挺过这次灾难。”
李官喝了一大口酒,有些郁闷的说道:“我岳父家里算是完了。
我家主要经商,没有受到太大伤害。
我岳父朱洪德只是一个有三万亩地的小士绅,却被黄衣贼抓起来了。
我岳父家主要男丁和少量女人,都被判处五十年左右刑期。
黄衣贼只给我岳父两个选择。
判处劳改,男的下矿洞,女的进纺织厂。
只有小孩和六十岁以上老人,才不会被强制劳动。
判处流放,加入屯垦兵团,流放到建昌那里。
娶一个土著女人,减刑一年。
生一个孩子,减刑一年。
如果当在当地祖庙当祝师,或是学校当老师。
每发展10名祖庙信徒或是教导10名毕业生,减刑一年。
当祝师或是老师,都算加入屯垦兵团,每当一年会减刑一年。
这样算五十年刑期,只剩下二十五年刑期。
再立一些功劳,几年就能恢复自由身。
到时候就不会受到限制,可以返回蓉城。”
王林江听李宫谈论他的岳父家里情况,他也没有办法规劝。
这段时间蓉城,小民没有受到太大影响,高门大户那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岳父被判有期徒刑,能活下来就是好事。
他熟悉的一些士绅,有人全家大部分都被吊死,连六七十岁的老者都不放过。
只剩下几个女人和未成年的娃娃。
“李兄,你岳父家在屯垦兵团,也需要大量的钱财。
有钱就能娶土人,取十个土人,多生几个孩子,几年就能回来。
他们家里被罚没财产后,还有钱财剩下吗?
不行我出点,让他们家渡过难关。”
李宫摆了摆手。
“我岳父家不差钱。
黄衣贼很可恶,但他们也讲信用。
除了我岳父家被罚没的土地,黄衣贼还赎买多余的土地。
给的钱够我岳父家生活。
只是建昌那苦寒之地,还有很多土人作乱,不知道我岳父家能不能挺过去。”
掌柜子敲了敲房门,拿着两张纸走了进来。
“东家,这是在公告栏上抄下来的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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