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恐怕无法善了了。
“也罢也罢,你们历代魏王都是忠心耿耿,让朕甚感欣慰,而伯玉你更是恪守君臣之道,实乃我大周之幸。”“夸赞”完之后,元平大帝猛地看向珞珈郡主,眼神也一下子变得威严起来,怒声训斥道,“灵筱,都怪朕平日里太过宠溺你了,你竟敢如此胡闹!”
“老祖爷爷,我没有胡闹……”珞珈郡主眼神有些委屈的行礼,“我相信守业公子之品性,他断然不可能随意污蔑魏王府。”
“放肆!”元平大帝怒道,“你的朋友有品性,难不成堂堂魏王府就没有品性了么?”
“老祖爷爷您说得对,都是灵筱的错。”珞珈郡主眼珠子一转,蓦地换了态度,委委屈屈楚楚可怜道,“灵筱愿意向魏王殿下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律法又有何用?”元平大帝怒气昂然道,“历代魏王都是咱们大周之肱骨,而伯玉更是我大周之脊梁……”
“陛下,算了算了。”魏王魏伯玉忙不迭劝道,“是非黑白自在人心,珞珈郡主也不过是一时偏听了小人言,不如就此罢手,免得伤了和气。”
“不行。”元平大帝严肃道,“伯玉先前说过,礼不可废,法自然更不可废。东乾使团贵宾对魏王不了解,一时误解也情有可原,可灵筱岂能跟着如此糊涂?若不将其严惩,怎能洗刷魏王府的冤屈?”
糟糕。
魏伯玉心中暗道不妙,也顿时有些后悔。
元平帝这是存心不想善了了。
也怪自己急了点,若非自己出面,岂会让元平大帝觉察到蹊跷,逮住机会?可他若不出面,凭着珞珈郡主的坚持,情况也照样不利。
要怪就只怪那东乾小子,究竟是真有把握,还是在信口雌黄?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看向王守业。
“……”
王守业也是一阵无语。
他虽然痴迷炼丹不喜政治,可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傻瓜。如今看来,他已成了元平大帝手中一把利刃,准备戳向魏王府。
“守业公子,是灵筱连累了你。”珞珈郡主歉然地传音道,“你是一位出尘脱俗的翩翩君子,若不愿卷入纷争,我敢保证无人敢逼你。大不了我自曝绝世血脉,定能左右老祖爷爷的决定。”
“无妨,人在江湖哪能免得了纷争?”王守业淡然地传音道,“既然我王氏族人已随使团来了大周,自然是我四哥已有意准备介入大周市场。届时,不是与大周皇室合作便是与魏王府合作,总是要得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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