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身,只有家主和长老很低调地去了趟王氏,送了份贺礼。随后,他们便匆匆而回。
尽管他们都没说什么,可王守哲猜都能猜得出来,陇左王氏必然是遇到了麻烦。
只是对方似乎不愿意将长宁王氏牵扯进来,因此一直在遮遮掩掩,想凭借自己独立解决。
但长宁王氏和陇左王氏同气连枝,不仅当初曾受过陇左王氏不少帮助,前些年落鹰峡一役时,宙博老祖更是甘冒风险,亲自出手帮忙对付过华烨老祖,事后也没拿任何报酬。
有这份情谊在,王守哲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遭遇麻烦,而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四弟所料不差,陇左王氏的确遇到了麻烦。”听王守哲提起此事,王守诺脸色顿时一正,“我旁敲侧击地找人探了口风,又通过这两年建立的人脉关系小心打探,终于被我打探到了一部分事情真相。事情是这样的……”
通过王守诺的讲述,王守哲才逐渐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陇左王氏作为老牌世家,最强的时候乃是五品世家,也曾风光一时,名下产业无数。只是多年来因为一直不停的衰败,祖产逐步流失,现在除了主宅没动,以及仅存的少量铺面外,也就在郡城之外还有几个农场在盈利。
近些年来,陇左王氏听了王守哲的提议,将主宅内部的房产腾了一部分出来,用心经营“紫府宮”,逐步累积起了不少财富,便渐渐有了培养第二位天人境,重新崛起,光复祖耀的心思。
他们在清理家族之前的抵挡协议时,发现三百三十年前有一份田产租借协议,实际上已于三十年前到期了。
因此,宙博老祖便试图收回这大约有两万亩左右的祖田。
“但对方一直百般推诿,直至双方爆发了冲突,如今陇左王氏与那家族的摩擦愈演愈烈,矛盾也越积越深,若再这样下去,陇左王氏恐怕要吃亏。四弟,我在郡城根基太浅,其中细节无法探知,但对方家族的实力不弱,应该是有一个天人境中期,一个天人境初期的老祖坐镇,宙博老祖独木难支,怕是捉襟见肘。”
“我明白了。”王守哲点头道,“对方应当仅是一个强七品家族。若是已达六品的家族,宙博老祖也不敢与人结怨。”
强七品家族,放在南六卫那自然是顶尖的家族,哪怕长宁王氏也不愿与之为敌。
然而,在世家云集的郡城内,强七品却绝对算不上顶尖,只能算中不溜,比他们强盛者尚有不少。
珑烟老祖之前一直在静静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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