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军编造出来的!”
“松松神,莫要那么激动。”主理压了压手,看向了何志军,问道:“可有物证?”
“有物证,不过是佐证。”何志军从袖间取出一张纸条和一幅书卷,送到了高案之上:“书卷为费文拓印而下,字条为顾宁安亲笔所写。”
“二者字迹几乎完全一致!”
瞧见那眼熟的字条,费文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朝向何志军,怒斥道:“你居然偷走了这字条!”
砰!
主理一砸案台,沉声道:“费文!若是你再随意出言,本主理只能使一些手段让你暂时闭嘴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况是当下的费文?
他怒目看向主理,正要说话,就被身侧的妻子拉住。
瞧见妻子那苍白的面容,费文眼眶一红,话到嘴边又硬是咽了下去!
“费文,这书卷是你从匾额上拓印下来的吧?”
费文长呼出一口气:“是!”
“顾宁安,这字条是你写的吗?”
顾宁安颔首:“是。”
望着云淡风轻的顾宁安,主理顿了顿道:“看仔细了,可有多出些什么字或是少了些什么字?”
“看过了。”顾宁安笑道:“一字不差。”
“好。”主理又看向何志军,问道:“这两样,如何证实顾宁安与笔墨摊主串通一气?”
何志军拱手道:“字迹一样,证明字条是顾宁安所写。”
“而那字条上的内容,乍一看没什么,可结合费文亲口所说的话,就不一样了。”
“前日,何志军被我拆穿后,就是主动承认了他们串通的事情,并将这纸交给了我,恳求我不要声张。”
“何某回到家后,思前想后,觉得这犯了错就合该受到惩戒,因此才来说理堂揭发此事。”
闻言,主理没有作声,而是看向了脸色涨红的费文:“费文,对何志军的话,你有什么想说的?”
“主理!何志军这是诬告!”
“字条是顾先生在何志军买书卷的当日就给我了,当时何志军不知道,而顾先生看出来这书卷上的字是我从他家匾额上拓下来的。”
“然而,先生非但不计较将字赠予我用,还保全了我的面子没有当场说穿!”
“这字条就是这么回事!”
说到这,费文咬牙切齿的看向何志军,厉声道:“当时你来我家宅院登记入册,曾想要买走这纸条,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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