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开始兴风作浪。”
“一回来知道老巢都被端了,没有垂头丧气,反而干得更起劲。
对于场间三位情报头子来说,他们不需四处奔走亲自打探,也不需在街头巷尾道听途说。
“这或许是人们某一方面的天性吧。
“但可以肯定这类魅惑手段的效果只在那一瞬。
三姨娘道:“人家活得如何也不需你来操心。”
包打听道:“若是后者,总活着不舒心吧。”
听闻轻尘所给出的思路,包打听与三姨娘均颔首觉得不无道理。
三姨娘也道:“至于战梨花的完全沦陷,当是田礼花费时间与精力洗脑对方得来的成果。”
三姨娘正在沏茶,却因同包打听对话,动作时停时续,好半晌第一泡茶还未分入杯中。
独秀居中好一阵静默,三姨娘发现许是自己将气氛弄得太尴尬了,正想说点什么,已听轻尘说道:“就像三姨娘一样,我也乏了,若那日到来,我一定第一时间给自己赎身,离开这儿,好好为自己活一活。”
见轻尘停下抚琴要将心中见解娓娓道出,三姨娘不禁眼睑微抬为之侧耳。
可以说城内常驻民原有的正常生活节奏已被打破,大家的日常活动不说是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却也不由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起来。
许是仓促迎客,轻尘还穿着轻便睡裙,外边另披件红裘保暖,束着朝天髻大概是为了显精神。
这些可是连包打听也不敢打听的秘辛,二人只知道三姨娘能在堪称中州第二心脏的姑苏城中坐拥这样一座风烟楼,决然少不了背后的支持。
哪怕是最为红火的怡春院也不例外。
包打听讶然道:“藏起手艺活,真守着个小白脸,过起没羞没臊的日子?为什么呀?”
但他们还是不免对一些流言传言感兴趣。
轻尘道:“我可巴不得她今后的日子不得安宁,她这一走了之,给咱们留下的烂摊子可不容易收拾。”
因为关于田礼为何要救走战梨花,以及二人之后何去何从,还是有着一定的深究价值。
“瓦剌人的冬天越来越难熬,除了去更远的地方寻觅生存领地,南下也是他们为后代谋求的另一条生路。
饶是如此,熟客包打听依然坚定不移地支持着怡春院的生意。
轻尘道:“大抵如此。”
三姨娘也是回过神来自己有些过分代入了,惭愧道:“自然得把他们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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