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才落,这句话就问了出来。
根本就是在前一句话之后,顿了顿才说的。
并不在意顾姨娘的回答。
“我……进京后,先是遇到了我们相爷,而后就成了一个妾室,当时如果不是我们相爷已经定了亲事,原本……这正室的位置该是我的才对,只是当时安信侯府强势,相爷才只是一个中举的仕子,根本不敢退亲,于是我只能为妾。”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委屈的伤心。
柳太夫人没说话,顾姨娘也看不清柳太夫人脸上的表情,伤心后又道:“我后来一直在内院,但也没有忘记暗中追寻这事,后来在一个不经意之间,听说太夫人丢了一个女儿,丢失的时间,以及我的年纪,走丢时的岁数,基本上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个玉佩。”
“那一次我跟着孔氏去淮安郡王府上做客,被孔侧妃指摘了几句,打发了出去,绕来绕去就绕到了佛堂,见到了在那里清修的云郡王妃,偶然让她看到了我的玉佩,这才知道这玉佩竟可能是护国公府的。”
“所以说,这事和云氏有关系?”柳太夫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静。
“是……最初还是听了云郡王妃的提醒,我才知道的,所以,我不可能害云郡王妃的,云郡王妃对我有恩情,这样的大恩,我怎么会害她。”
顾姨娘说着又呜咽着哭了起来。
听声音悲痛欲绝,其实在黑暗中,她胆子也大了不少,不过是光有声音没有眼泪地哭罢了。
她看不清楚柳太夫人,柳太夫人也看不清楚她。
只要声音到位,谁还在意她是不是真的哭!
“这事……除了你,除了云氏,还有谁知道?”柳太夫人并不关注她自我标榜的这一点,更关注的是算计这事的还有谁。
“这事……我也不敢胡说,云郡王妃也说是可能,后来……后来就觉得是,不过再后来族姐的说辞让我不知所措了,说我是……她的族妹,是孙氏一族的人,还说得有模有样的,很有根据,然后……我就糊涂了,最后就胡里胡涂的成了族姐的妹妹。”
顾姨娘抹了抹眼泪道。
“这事……你有没有跟你儿子、女儿说过?”柳太夫人继续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顾姨娘毫不犹豫的摇头。
“真的没有?”柳太夫人似乎在笑,声音越发的温和,仿佛真的是一个母亲在笑问女儿一些小事罢了。
“真的没有!”顾姨娘再一次肯定,这事很明显另有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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