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来说吧!”
“多谢大人。”裴依人扶着香云起身。
“裴依人,你说说你怎么发现香囊是姜二姑娘的?”尚书看了看裴依人,又看向姜锦心问道。
“那个香囊……我以前见过姜二姑娘戴过。”裴依人红着眼眶道。
“何时?”
“上次去安信伯府的时候,那一次……出了不少的事情,我和姜二姑娘曾经数次遇到,后来也遇到了孔传义,我……我不知道……为何他怀里……有这么一个香囊,他分明娶和是我……当初和他有私情的也是平原伯之女。”
裴依人又是悲伤又是愤怒,激动起来:“早知……早知如此,我就算是死也不嫁的。”
一个衙门捧着一个托盘下来,送到姜锦心面前,“姜二姑娘,这不是你的香囊?”
姜锦心拿起香囊,翻看了两遍,很不错的一个香囊,看着料子就好,浅粉色的香囊上面还绣着一朵牡丹,花开富贵,一看就知道是女子之物,而且还是世家女子所有,这料子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大人,这不是我的!”姜锦心翻来翻去看过后,再一次肯定。
“姜二姑娘……你可敢让你身边的人认?”裴依人哭道,“姜二姑娘,我当初就觉得你……你和孔传义之间……”
“裴二姑娘,慎言!你就算是再不想嫁给孔传义,也不要见一个人就往别人身上泼一盆脏水,是非曲直,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姜锦心打断她的脸,“我知道裴二姑娘是不甘心嫁给孔传义的,先是陈表姐出事,现在又是孔传义……”
“姜锦心,你……你胡说……”
“是我胡说,还是你胡说?香囊是我的?你肯定?”姜锦心冷声反问。
“必然就是你的。”裴依人一口咬定。
如果可以,她不愿意走这么一趟的,但现在……不能!
事情变化太快,她如今能走的就眼前这条路,这让裴依人多了些急迫和惶恐,也不得不过来和姜锦心当面对质。
“何谓必然?”姜锦心反问。
“我看到过你戴过这个香囊。”裴依人道,这种时候她只有紧紧地咬死姜锦心,幸好这香囊的确是从姜锦心身上拉下来的,只恨姜锦心居然没在上面做标志,否则这个时候就不需要自己和姜锦心对簿公堂。
“裴二姑娘说是就是?我还想说是裴二姑娘不愿意嫁给孔传义,不忿之下杀了他,当时那种情形下,我想唯有裴二姑娘找孔传义是最方便的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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