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情产生任何一丝情绪波动。
但柔润如水的外表里,藏着的是一根坚韧无比的硬骨头。不应该妥协的地方,比如麦迪逊-比尔夺冠之后水涨船高的演出报价,无论对方如何施为,赵宥真也绝不会退让半步。而只要是可以帮艺人和公司争取到的利益,哪怕只是多一个点击、一次播放、一分钱,宥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拿到手。
还是以麦蒂为例,Future Now:The Tour的巡演团队希望将她的演出时长从半个小时增加到四十五分钟,作为交换条件,宥真通过UTA,向Live Nation提出了单场演出报酬翻倍,以及巡演之后再给麦迪逊五场音乐节次席嘉宾的条件。而急于提振巡演票房的Live Nation,最后只能无奈地全盘接受赵宥真的要求。
这种每天一睁眼就提刀上阵拼杀,并且始终乐此不疲的铁娘子,哪怕剥离掉性别的光环和外貌的加成,也足以让韩易感到尊敬。
「We ain't ever gettin' older……
We ain't ever gettin' older!」
接头附耳的低声交谈间,《Closer》在2016年VMA颁奖典礼上的演出,终于进入到了第一个高潮部分——第29至37小节的drop部分。表演的整体观感,在这一阶段又上了一个台阶。
因为安德鲁-塔格特终于放下了话筒。
与寻常的流行音乐不同,电子舞曲结构上最大的差异,就是副歌部分的处理方式。以泰勒-斯威夫特的《Love Story》为例,从主歌,到间奏,再到副歌,整首歌曲的精华部分,就是层层递进,最后点出主题的人声旋律。
而同样是泰勒-斯威夫特的作品,以流行舞曲、电子流行为基调,甚至还带有一些Melodic Dubstep和Brostep元素的《I Knew You Were Trouble》就完全不同。这首由泰勒-斯威夫特、麦克斯-马丁和Shellback共同创作的单曲,忠实依循了电子音乐的编曲结构。主歌、间奏,再到人声主旋律进场的build-up,所有的人声旋律线都在为情绪的累积而服务,最后统一爆发,让观众获得肾上腺素分泌反馈的高潮部分,正是没有演唱,只有人声切片的drop部分。
这便是电子音乐引人入胜的核心要义,通过旋律、节奏、鼓点和低音线的瞬间变化和强烈反差,营造出一种仿佛将人高高抛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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