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点餐的时候，顾愿看见隔壁桌的一个女人低着头，捂着脸。
见顾愿目光看过去，她直接背过身去。
女人对面的中年男人道：“冰冰，你舒服啊？”
顾愿听见这个名字，才知道隔壁坐着的是谁。
原来是请了病假的范冰冰。
她今天不是请病假，是傍上了大款。
这倒没什么，开心就好。
姚心语背对着她，刚刚也没有注意，所以不知道隔壁坐的是她曾经的室友。
姚心语看了一眼菜单，点了个面条。
顾愿笑道：“到这了吃啥面条啊，他们做的法式面条不能吃。”
“我来点。”
姚心语道：“太贵了。”
“一个菜好几千。”
姚心语从小节约习惯了，也是穷怕了。
她一直认为钱就该攒着，尽管她现在也不缺钱，但是她还是没有乱花的习惯，平时吃什么用什么也不浪费。
顾愿道：“没关系。”
点好了菜，顾愿道：
“心语姐，你想不想听我弹钢琴？”
姚心语道：“好啊。”
顾愿起身走过去，示意那个餐厅的钢琴师起来，自己献丑一番，他很高兴。
顾愿坐下后，开始弹奏。
餐厅的其他人都被顾愿的钢琴声吸引。
范冰冰趁机起身，准备逃离现场。
结果起身过快，碰到了椅子。
男人马上过去：“冰冰，你没事吧？”
姚心语这时候听到动静回过头，这才看见了范冰冰。
“冰冰姐？”
“你不是请病假了？”姚心语有些惊讶。
男人更惊讶。
一周前他来过公司，手上拿了个项目要融资。
他的那个项目就是传销类型的，十分不靠谱，姚心语给否决了。
陈总笑呵呵道：“姚总，您也在这里啊？”
姚心语点点头。
范冰冰面色尴尬。
“心语。”
这个陈总只去了一趟公司，怎么就跟范冰冰在一起了？
太快了吧。
陈总道：“真是太巧了，姚总，我们能在这里碰见，我们不如再谈谈我的那个项目啊？可能上次我没有讲清楚，我再仔细说……”
“不用了，陈总。”
“我们公司不会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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