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不认输。
一使力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眼泪一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她才不信自己脱了他的桎梏就活不下来了,不就是解药嘛,偷回来不就得了!
鸾凰殿内,洛清鹤来回踱步,坐立难安。
从早上起来心里便觉得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难不成洛云婴出什么事了?
门外是女帝派来的高级守卫,他势单力薄,硬闯是出不去的。外面有没有人接应,他就像是笼中困兽,任他有万种想法,也难以实现,实在难坏了他。
“洛清鹤,好久不见啊。”
趾高气昂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入耳。
那来人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当初若不是他的挑拨离间,自己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好久不见,邬淙大人。”
洛清鹤转过身子,一眼就对上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两个男人体型颀长,衣着华贵整洁,一尘不染,浑身上下透露着无限的尊贵与骄傲。
他们曾经都是自信高傲、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的尊贵男人,却因为共同爱上一个的女人反目成仇,如今沦落的一个不如一个。
“大祭…啊…按理解来说我应该叫您一声皇贵君,而您应该尊称我一声凤君大人。”
邬淙走近了他,一双漆黑深邃如黑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洛清鹤,毫无情感的盯着。
他心中是无比的骄傲,仅对他的骄傲。因为如今的洛清鹤十分窘迫。
只听得洛清鹤呵呵一声冷笑绕过了邬淙背对着他说。
“凤君大人不在新居享受,来我这鸾凰殿做甚?”
“当然是看望你了,那日一面来没来得及叙叙旧情。皇贵君,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呐。”
邬淙满脸的小人得志,毫不在意洛清鹤的态度。自顾自的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在得知洛清鹤重归帝都后,邬淙的心里是害怕的,他怕自己又受他的压制。
同时,他也是生气的,他认为自己十几年的苟延残喘、狼狈不堪全是洛清鹤一手造成的。
他又有些得意,因为如今的洛清鹤只是一介平民,为了女儿的失踪搞得自己如此落魄,他真不如当时那般风流了。
邬淙阴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他下定了决心,如今自己得势,若是洛清鹤敢坏了自己的好事,那么自己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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