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限制。
费南德斯摆手:“只是少数、少数特别的仪式…你是不是在打岔?”
罗兰一脸无辜地摇头。
“他们叫我们焚烧者,说我们都是一群鲁莽、不靠大脑思考的极端教徒。我看,谁也没有你鲁莽。你都能破纪录了,罗兰。学徒就敢对正式仪式者动手。”
“谢谢你,费南德斯。”罗兰用脑门顶费南德斯的手指:“克洛伊夫人的枪法挺准,她不做警探可惜了。”
“我没夸你。”
费南德斯回了一嘴,两只大手使劲搓了搓脸:“我也有责任。我本来打算慢慢给你讲…”
说罢又很狐疑地打量他:“你怎么老遇上这种事儿?”
罗兰一听就知道费南德斯遭殃了。
他露出一口白牙,没有道德的幸灾乐祸:“挨骂了?”
费南德斯哼了两声,用眼睛斜他。
那可不。
伊妮德大人这一顿骂。
‘你连教导预备役都做不到?针对异种、幽魂和邪教徒的处理方法是最基础的…你脑袋里整天装着什么?’
‘你是不是准备多干几年执行官?’
‘费南德斯,晋升不是你想要的,对吗?’
‘要不我通通关系,给你调到监察局?比起执行官,你或许更擅长帮贵族老爷养马吧?’
不堪回首的昨日。
不仅伊妮德没给他好脸色,审判庭里的一些老人也都看他眼神不对劲。
说实在的,他不是没教,是没来得及。
按部就班的讲,学到这些还得有一段时间。更何况,以罗兰每日的活动轨迹——除了回家,不是在自己身边,就是在审判庭。费南德斯用牙也想不到,他能接二连三遇上这些事。
怎么都让他赶上了?
一个学徒?
“所以从根本来说,还是费南德斯你…”
费南德斯抬头瞪了他一眼。
罗兰抿住嘴,脸上却写满了笑意。
“唉。”
见他这幅模样,教士也严肃不起来了。
他搔搔头皮,闷声闷气:“其实你干的挺漂亮的…咳,我是说,我们经常这么干。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就突然来一下狠的!”
“执行官可不是监察局的那些‘淑女’,”他捏了捏拳,还小幅度地挥了一下:“…只是我从没见过学徒敢这么干,你可真行。”
罗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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