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扎进他的身体,顿时险些昏厥。
宿九琴转过身,一拂袖子收起踏莎行。走到赋云歌面前蹲下,同时杜贺夫妇也赶了过来。
“这……高人,恩公没事吧?”
姬青夫人看着一地的鲜血,手足无措地望向这名高手。杜贺更是直接跪下,作势要给宿九琴磕头:“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黑夜的尽头,巷子的风吹得赋云歌残破的衫衣微微摆动。宿九琴摸了一下他的脉搏,道:“外伤不足为惧。你们先将他送到就近的医馆救治包扎。”
“是,是。”
杜贺夫妇一人搀起赋云歌,一人怀抱起自己的孩子,拖着行李朝前走去。
宿九琴瞥了一眼远处的天。五更过半,天快要亮了。
他们敲开一家医馆的门,大夫将赋云歌送到床上医治。好在赋云歌之前受过的伤也不比这轻,经过大夫处理之后,已经没有大碍。
宿九琴等人在窄小的堂前等待。微明的炉火照亮一点光,外面的寒意侵蚀着窗格。
赋云歌趔趄着从里面出来,脸色有些苍白。宿九琴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
“还是头一次单独与前辈碰面。晚辈赋云歌。”他想了一下,向宿九琴自我介绍。
宿九琴示意他在旁边坐下。此刻医馆里没有病人,大夫也就不赶他们离开。外面天气寒冷,大夫又从厢房抱来一堆炭火,堆积在炉子的旁边。
“之前对你有所留意。今日一见,也属缘分。”宿九琴弓着手,平静地说。
“要是没有前辈出手相助,刚才的局面,恐怕难以善了。”赋云歌苦笑道。
宿九琴又是点点头:“关于那些人的事情,要讲的话会有很多。不过我更为好奇,你体内的力量似乎不该只有如此。”
“这,就说来话长了……”赋云歌还是只能苦笑,随即将自己的情况简要告知了宿九琴。
听赋云歌讲到一品红梅时,宿九琴略有响应。随后是关于临烟春水楼,他的脸色却有点奇怪了。
大致听完,宿九琴叹息一声:“原来如此。可惜现在最是需要人手之时,我会回头转告一品红梅,让他前来协助你。”
“喔?前辈你知道师父的去处吗?”赋云歌一听,有点惊喜。
宿九琴微微闭眼:“他对你所说的需要处理的事,就是如你们所见,这帮来者不善的外乡人。目前他不在这里,但通过暗桩传信,我们可以互相联络。”
赋云歌听了,显得有些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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