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上校啊!上校先生确实受了些风寒,这几天都在我这里养病呢。如果您不着急的话,可以明天再见他,上校这会儿估计已经睡了,您知道的,病人身体弱,所以都睡得比较早。”
休特听到这话,就连语气都生硬了不少。
因为,他可不是来关心什么上校的健康的,而是在怀疑那位素未谋面的上校可能遭遇了某种不正当的干预。
巴卡尔金的话,显然加深了他在这方面的顾虑。
休特微微一笑,然而笑容中却并没有任何温度:“我倒是听说过赫斯廷戈夫上校的敬业精神,您确实也不应该忽视这一点。既然上校身体不适,您是否能告知我一下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毕竟,作为宪兵,我们有责任确保每一位官员的健康,避免有任何隐患。”
如果地方官员真的对宪兵上校图谋不轨,休特的这番话就足以吓破他们的胆。
但这话落在与赫斯廷戈夫合作愉快的巴卡尔金耳朵里,则更加加深了他对那位前途无量的上校的敬畏。
不愧是彼得堡的新星,皇上和本肯多夫伯爵面前的红人,地方上随便路过的宪兵听到上校的名字都得死皮赖脸的拜见一下。
还关心上校的健康呢?
他再不健康,也比被你们判了政治流放的那群人健康。
市长正要张口打两句官腔,书房的门忽然被仆人推开了。
男仆点头哈腰的将睡眼朦胧的亚瑟请进书房,然而还没等他进门,市长便大惊小怪似得迎了上去:“唉呀!上校,您怎么来了?”
说到这儿,他还不忘瞪一眼仆人:“你这个混蛋东西,上校睡得正香,你把他弄醒做什么?依我看,你是想吃鞭子了!”
仆人不明就里的被一顿臭骂,他刚想给自己辩解两句,便被巴卡尔金不由分说的给轰了出去。
巴卡尔金将亚瑟恭恭敬敬的请到炉火旁的沙发上坐下,还贴心的取来外套给他搭上,末了,还不忘用责怪的语气冲休特大尉发话道:“您看!我说上校病了,您还不相信。”
休特的眼神在亚瑟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便没有离开过他。
即使巴卡尔金的打趣和动作显得有些过于夸张,休特仍旧保持着一贯的冷静。
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锐利且不容忽视,落在亚瑟身上时,却显得尤为细致。
亚瑟接过巴卡尔金递上的茶杯漱了漱口,抬起眼皮看了面前这位生脸一眼:“市长先生,这位是?”
不等巴卡尔金帮忙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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