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你这个不省事的,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市长夫人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愤懑:“你以为我只会管家里的事吗?我可是德鲁伊斯克的市长夫人,不管怎样,这里也有我的立场和责任!”
她顿了顿,见巴卡尔金愣住了,才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去,故作不经意地抽泣了一下。
“您这样不让人心安,真的不管管吗?”她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点哭腔:“我虽然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事,但我也知道,您这么拖着事情,事情迟早会越搞越乱,难道您就这么想让大家看笑话吗?再说了,大臣都饿了,怎么也得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她边说边轻抹了一下眼角,似乎是忍住了眼泪,却反而让人感觉她越发可怜。
亚瑟看着市长夫人的反应,微微挑了挑眉。
他对这些女士们的伎俩并不陌生,伦敦的社交宴会上偶尔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眼前的场面无非是典型的“哭哭啼啼”之术:妻子假装愤怒,丈夫则在压力下悄悄低头,最后转化为“听老婆话”的局面。
不过,即便看破了,亚瑟也没有马上发作,反而像是看热闹似的,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烟斗,手指拨弄着桌上的茶杯,静静地看着这一场戏。
市长夫人见自己的情感攻势似乎没有立即奏效,眼中的眼泪停滞在眼眶中,她故作不经意地转向亚瑟,企图以更加柔弱的姿态撼动他。
她低下头,轻轻地拂了拂眼角的泪珠,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含泪的眼神看着亚瑟,仿佛在默默地请他理解她的无奈。
这一幕虽然做作,却也颇具效果。
果不其然,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亚瑟的身上。
亚瑟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这位苏格兰场的老舞台剧演员,朝市长夫人投去了一瞥,站起身道:“夫人,您真是太让我为难了。”
他的语气柔和,但隐约带有几分委婉的歉意:“我原本并无意刁难大家,只是确实希望能早早把这件事情办妥,避免拖延造成更大的麻烦。可我光是顾及到公事,却忘了考虑到女士们的感受。现在确实到了饭点,我们先吃一顿饭,休息片刻,之后再继续讨论正事,如何?”
“您说得对。”市长夫人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抬起头,眼中的委屈已然被平息:“既然赫斯廷戈夫上校体谅我们,那我就不再多说了。只是,今晚的晚宴,实在是让大家受累了。您既然同意先吃饭,那就请不要再推迟。”
她朝一旁的女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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