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话:“奥托,我想用几十年时间成为参谋长的梦想固然不现实,但是,你小子明显比我更敢想!你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一定能通过司法考试,又是怎么笃定自己肯定会被分在柏林法院?至于后面的外交考试,我更是懒得说,你是不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要知道,你是姓俾斯麦,而不是姓霍亨索伦的!”
俾斯麦哂笑了一下,旋即开口道:“抱歉,古斯塔夫,你也明白我滔滔不绝大谈自己的老习惯。我有时候确实会被这微不足道的虚荣心笼罩。或许外交考试那部分是有些夸张了,但是司法考试那边我可是一点儿都没夸张,我肯定会通过的。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你也可以通过。”
舒伯兰原本还打算讥讽俾斯麦,但是当他听到后半句,立马就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
舒伯兰琢磨了一下:“你家里有人被调到普鲁士的司法部工作了?”
“没有。”
“下次司法考试题目是你家中某位长辈熟识的朋友出的?”
“别闹了,泄题可是犯罪行为。”
“嘶……”舒伯兰捏着下巴深吸了一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俾斯麦一眼:“难不成,你家里给你安排了免试的见习法官名额?我记得你的外公好像当过柏林上诉法院的院长吧?我记得上课的时候,勒内教授好像还提到过你的外公,他在普鲁士司法界的影响力应该还挺大的吧?”
俾斯麦咳嗽了一声:“当然,我不否认我外公可以提供些帮助,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我确实不必为司法考试如此劳神。”
“他去世了?”
“嗯,两年前去世了。”俾斯麦黯然神伤道:“虽然我母亲说家里还是能在司法系统找到些渠道,但是肯定不如他老人家还活着的时候方便。所以,即便我能内定柏林法院的见习法官名额,然后再通过调往莱茵兰的方法缩短我的实习期,但是一切的前提都在于我要能搞定司法考试。”
舒伯兰听了这话不由感到心里酸溜溜的。
同样是法学专业,但两人的前景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俾斯麦只要搞定司法考试便能飞黄腾达,说不定他养的那三条狗都能挂上法院的编制,当上见习警犬。
而舒伯兰就算搞定了司法考试,也说不准会被分配到什么地方。
最有可能的结果,或许就是在哪个穷乡僻壤的法院里蹉跎一生了。
不过,想那么多也没用,毕竟那种‘悲惨结局’起码端上了公务员的金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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