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化。
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并不是非得选一条最遥远的路途才能得到结果。
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不管是不列颠的、法兰西的还是奥地利的等等,这些依旧保留了不少贵族气质的外交官都是一个尿性。
但是对于警察来说,不论是不列颠的、法兰西的、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以亚瑟·黑斯廷斯和弗朗索瓦·维多克为代表的条子们一致认为,解题过程必须从一开始直奔目的地。
他们在心中早就预设了无数结果,而他们行动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验证他们的预想到底对不对。
一个是正推,一个是反推。
至少从目前来看,在已经有了题目的情况下,反推的效果暂时还是要强于正推的。
但是不论正推还是反推,不论结果对错与否,解题过程到底是简单还是复杂,在向上级提交报告的时候还是得进行一些微不足道的艺术加工。
在加入政府部门工作之前,亚瑟也觉得这些报告毫无作用,但是经过在苏格兰场的任职锻炼后,他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项多么重要的工作。
白厅街里诸位尊贵的阁下们虽然比普通人要聪明一些,但其实也聪明的有限,报告写得好才能让他们明白不列颠久经考验的外交官们到底是在如何艰难困苦的条件下取得了如此重要的突破性情报的。
即便这份情报实际上也许并不重要,而且还有可能是错的。
但是,邀功还是邀的。
当初在警务情报局的时候,亚瑟手底下的那些线人就经常这么糊弄他。有些线人甚至从来不去街头工作,而且他们也不认为自己在做什么情报工作,而是认为自己的工作就是吃饭喝酒,顺带着给上司撰写各种能令他们开心的‘魔幻’。
而且在来到巴黎和维多克交流后,亚瑟发现原来巴黎这边也是一样的。
因此,即便工种不同,但是亚瑟觉得,由于人性的高度相似性,外交部这边多半也差不多。
但是相较于一部分毫无底线的外交官,亚瑟即便把自己的职业操守已经放的很低了,但是依旧不可避免的比平均标准高上了一丢丢——好歹吃了国王的盐,总归还是做点事吧。
别的不说,塔列朗当初收了奥地利几百万法郎,送给奥地利的军事情报真假都是三七开呢。
施耐德从亚瑟这里弄到了青年意大利的重要情报,这位市侩的德裔不列颠绅士很快便投桃报李的建议道:“正好你今天也在这儿,待会儿要不要和我去见一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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